二十多年前,因为穷,不少人背井离乡,留窜在外地。
乔闫唐的父亲,就是那时候来的村里。
长期的跋涉,乔闫唐的爷爷奶奶挺不住,刚到下合村的低头,人就没了。
用身上最后一点东西,给自己爹娘办了一场葬礼,为了能在这个村里立脚,他入赘做了上门女婿。
后来,乔闫唐出生,他娘身体受了拖累,愣是靠药吊着,活到了乔闫唐十岁。
没多久,乔母撒手人寰,隔了不到俩月,乔父把新老婆领进门。
乔闫唐身后那个男人就是那个女人带过来的孩子。
受家里人偏爱的他,打小就踩在乔闫唐的头上。
苏杳站的板正,敲了敲桌子:“你又不是公安,你怎么能虽然给乔闫唐定罪呢。”
男人嗤笑一声:“我们哥俩的家事,关你什么事,别以为你露两手就怕你了。再多管闲事,小心我要你好看。”
苏杳按下急着辩解的乔闫唐:“你怎么要我好看,试试?”
男人好面子,挽起袖子,一个拉扯,想让苏杳看看什么是老虎嘴上须,动不得。
不曾想,不管他怎么用力,苏杳的脚像是长在地上了,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男人尴尬的红了脸,用劲的胳膊青筋暴起,却是无济于事。
等男人放弃了挣扎,苏杳学着他的动作,拎起了他。
感受绝对力量下的压迫,男人终于明天,昨天不是闫治国怂,而是苏杳这娘们比较邪门。
男人认输了:“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看不起人,你放过我吧。”
苏杳放下胳膊,男人的双脚重新站在了地上,心头的石头也落了底。
苏杳拍了拍双手,转头走上自己的台阶,没有注意到,闫治国眼里的那丝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