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凌人地说:“玩游戏就要愿赌服输,你不能耍赖!”
周晚意清了清嗓子刚准备怼回去,余光中,身侧的男人喉结轻滚,略微严肃道:“陈书书,够了。”
他脸上似有寒冰坠落,冷得刺骨。
周晚意心却一下子软的一塌糊涂。
看来,她赌对了。
陈书书满身怒气不得发作,只能全部往肚子里咽。
周晚意也趁机佯装不适退出游戏,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她能感受得到,江厌的那道目光一直凝在她脸上。
雪山虽高耸,但迟早有一天会化。
周晚意既然下定了决心要去摘那高岭之花,光有冲动断然是不行的,她得有足够的耐心。
要用智取,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所以,即便是江厌担忧的目光一直凝落在她身上,她也当做浑然不知,不给半分回应。
如此这般,才能将他心里的内疚最大程度的放大。
他才能牢牢记住,曾经有一个叫周晚意的追求者,为了不让他在众人面前难堪,一口气闷了五杯酒。
周晚意就这样一直假寐到聚会散场。
她连路都走不顺畅,摇摇晃晃着到路边打车。
江厌长腿一迈,将她拦住。
“我送你回家。”
“不用,”周晚意舌头打结,醉态尽显,灯光下一张玉脸微微泛红,不知道酒精的作用还是被冷风吹红的。
男人愣了愣,似乎没想到会被拒绝。
他抬腕看了眼时间,十点过半。
这个时候蹲在酒吧外面捡尸的堕落公子哥不在少数,江厌眸光暗了暗,那双有力的小臂落在她纤薄的肩头,轻扣住。
“我送你,”他这回再开口,解释了原因:“你喝醉了,晚上不安全。”
周晚意眼眸低垂,视线却落在他轻撩衣袖露出来的半截有力的小臂上。
肌肉走向完美,轻轻突出的腕骨宽大而漂亮。
周晚意看得喉头干涩,如果拒绝一次叫欲擒故纵,接连着拒绝两次就是不识好歹了。
夜风吹来,将贴在脸上的发丝全部吹向耳后,她趁着酒劲儿,顺势往他怀里靠。
“那就麻烦江医生了,我家住在冬临路365号。”
俩人离得很近,周晚意吐字又很轻,丝丝热气轻挠江厌耳尖的细小绒毛,引起一片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