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玲玲笑了笑说:「伯母,你没有错,只是效果不理想。」
张伟森问:「那怎算好呢?」
何玲玲说:「我到房里看看张太。」
何玲玲来到房间,张太穿着睡裙卧在床上。
何玲玲请张太坐起身,端详她的气色,说:「张太太,你自己知道自己发生什么事吗?」
张太说:「起初我只是感到好像睡极都不足够,后来我先生和妈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但我印象模煳,脑中只有一些零乱片段,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张伟森说:「最近的晚上我太太不但脱光衣服,还想冲出大门上街去,我和工人勐力拉按着她,好一会儿她才停下来。」
何玲玲问:「何时发生?」
张伟森说:「是外母在街角拜祭之后。」
何玲玲听了,沉吟之间,再走到厕门附近,突然感到有一股气冲着她,于是她手握金刚拳,心诵般若咒,谁知那股气竟在她身边徘徊,何玲玲急忙脱去身上的连身裙,赤身裸体,左脚立地,右脚屈提,左手结定印,右手拈莲花指,口诵大悲心咒。
张伟森和张太母亲看得目瞪口呆。
何玲玲唸了七遍咒语,感到那股气散了后,她才回复过来,穿回衣裙。
张伟森脸色凝重的问:「玲玲师傅,怎么样?」
何玲玲说:「实不目瞒,贵宅中所聚之阴气,就在厕间,情况本不太坏,但因伯母拜了街角,引动外在阴气与贵宅阴气互相牵动,情况比较複杂……」
张太母亲说:「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玲玲师傅,请你帮帮忙……」
何玲玲说:「又不能全怪伯母你的,若不是贵宅阴气过聚,外在的阴气也未必可以受到牵引的。」
何玲玲继续说:「目前缠着张太的是一位女郎,由伯母所牵引的就那女郎的母亲,刚才我用睡禅大法暂时封了气场,只能捱得一晚。过后母女二人又会再来,由于已经动了气场,她们再来后果可能更堪。」
张太母亲说:「玲玲师傅,哪有没有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