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秽物,就像裹了一层厚厚的泥浆,连原来的颜色都已经无法识别了。牛校长抱着外婆耸起的臀部,又一次尽根而入,只是这一次进入的是外婆的肉洞里,霎那间外婆刚才还看上去干净清爽的粉褐色肉缝便被牛校长肉棍上的粪浆给弄得污秽不堪,只是这次牛校长没有再像前几次那样疯狂地抽动,而是紧紧地抱着外婆的孱弱的屁股,让自己的两只丑陋的卵蛋紧贴在外婆的肉缝上拼命地往里不停地抖动着,简直就像是要把自己的卵蛋都想塞进外婆肥厚的肉缝里去一样。
终于,牛校长放开了外婆,心满意足地把肉棍抽离了外婆的身子,外婆没有了外部的依靠,就像一滩没有骨架的白肉一样重重地倒在了床上,一股浓浓的白色浆液从外婆布满是黑褐色的秽物的肉缝里滚滚而出,显得异常的刺眼。
外婆就像是昏死过去了一样,沉沉地趴卧着床上。就在小与杺还在为外婆担心的时候,牛校长突然拉开了房门,赤条条地就这样站在了小与杺的跟前,那根刚刚欺负过外婆的肉棍,仍直挺挺地昂着歪蘑菇一样的大脑袋,尽根都挂着外婆的秽物,最前面的一个小裂口则还在不停地吐着和外婆肉缝里一样的白色浆液。
「张嘴!」
牛校长恶狠狠地对着早已经被吓傻的小与杺命令道。
小与杺都不记得当时牛校长是怎么来到自己跟前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张开嘴的,当小与杺有了意识的时候,牛校长的肉棍已经在自己小嘴里正做着刚才它在妈妈和外婆的肉缝与肛门里做过的同样羞人的龌龊动作,自己的嘴虽然已经被迫张开到最大,但仍旧无法完全的吞进牛校长的那个歪脖子的大龟头,所以无法让牛校长在自己的嘴里像在妈妈和外婆的身子里那么畅快地抽插,所以牛校长索性就让自己伸出舌头来让他的肉棍像吹口琴一样的在自己的口唇上来回地拖拉着,很快牛校长肉棍上的那些外婆的秽物便都给抹在了小与杺的嘴唇、舌头和脸蛋上,那股酸涩血腥腐臭混为一体的味道让小与杺终身难忘,尤其还有在自己为牛校长舔舐肉棍时牛校长在自己耳边那连绵不绝地淫笑声与惬意地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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