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壮硕的牛校长爬到外婆身边,用手抄起外婆无力的脖子,粗鲁地打掉外婆捂住自己脸上的双手,强迫外婆去看自己还在不断流淌白浆的已经无力闭拢地张开着的肉洞,这时是小与杺第一次可以看到外婆熟悉的脸庞,一向梳理地干干净净的半长的稍稍有些卷的秀发早已凌乱不堪,一双平时温柔端庄的大眼睛紧紧地紧闭着,已经涨得通红的脖子倔犟地拧向一边。邪恶的牛校长显然并不想就此放过外婆,另一只手抄起自己已经有些发软的那根裹着和外婆肉洞里一样的白浆子的肉棍凑向外婆的嘴唇,在它碰到外婆嘴唇的一刹那,外婆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吃惊地睁开原本死也不睁开的眼睛,看到眼前那根突然出现在自己嘴边的男人肉棍尤其还是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裹狭着男人的精液与自己的体液的刚刚侮辱过自己的凶器,外婆剧烈地反抗着,可是一切都显得那么地徒劳。牛校长胸有成竹地附在兀自反抗的外婆的耳边耳语着什么,小与杺不知道他对外婆说了什么,但是此时的外婆已经显然是放弃了先前的剧烈反抗,原本死死紧闭的嘴唇在牛校长的肉棍不停地撬动下慢慢地开始松动,接下来是原本紧咬地牙关,终于小与杺看见牛校长肥大的屁股就像先前在妈妈和外婆的肉缝里用力耸动一样,随着屁股的加力,牛校长那根肮脏的肉棍倏然间就隐没在外婆的红唇之间,此时的小与杺感到自己就像要被窒息一样,仿佛被牛校长肉棍塞入的不是外婆而是自己的嘴巴里一般,这有生以来头一次见到的匪夷所思的场景,尤其是发生在被自己视若女神的外婆身上,让小与杺的大脑一片空白,当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看到的是牛校长用比在妈妈和先前外婆的肉缝里更加粗暴抽插,每次都尽根而入,几乎全身都压在了外婆的脸上,让外婆难受地手指与脚趾扭曲地抓扯着床单,就像是要把它们都撕碎了一样,在每次又尽根而出时,小与杺才能在男人的屁股后面看到外婆那张极度羞耻而通红的,青筋暴露的脸庞,那双紧闭着的温柔大眼睛下面,两行清晰的黯然失神的泪痕让小与杺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内疚。这是小与杺第一次可以看到外婆的脸拥有的这样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小与杺反而觉得此时的外婆有了一种比平时更神圣也更圣洁的气质,与同样被侮辱的妈妈相比,妈妈只是一个不幸的良家妇女,而外婆分明就是被冤屈的圣女,也许正因为如此,男人也才会更有兴趣地去尽极可能的侮辱外婆,享受在普通的良家妇女身上无法获得的快感。果然就在牛校长终于拖着他那条流着白浆的肉棍离开外婆的嘴巴后,牛校长一边仍旧用手抠弄着外婆还没有合拢的肉缝一面又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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