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昱树低头。
吻了上去。
“甜的。”他说。
“才不是,眼泪是咸的。”
张昱树摇头,认真道:“你的真是甜的。”
“不是吧。”
“尝尝。”他凑过去,吻上她的唇。
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张昱树眼底又见星火,箍紧了她的腰:“想弄你了。”
明明说好今晚是带她出去玩的,结果只逛了会街,去了趟图书馆又把她带回了家。
后来,段之愿问他:“你知道,那四年,我都做过什么吗?”
“什么?”
段之愿犹豫了很久很久,张昱树只能看见她脸都红到耳朵尖,最后被子一捂,破罐破摔似的:“想你!”
不用她说,她肯主动回来,张昱树就知道,她从来没有忘记过他。
张昱树笑着掀开被子,露出她一双清澈还带着雾霭蒙蒙的眼。
他一如往常那样轻佻,眼尾翘得荡漾,故意逗她:“别总是白天想,有本事晚上也想想啊。”
他把手抬起来,虚握着上下晃了晃。
“就跟老子想你那样想。”
段之愿看着他,不说话。
眼睫微颤,捏着被子的手指尖都泛白。
张昱树脸上的笑就渐渐凝固。
半晌。
问她:“真的?”
段之愿倏地扯起被子盖过头顶。
“是不是真的?”张昱树也钻进去追问。
“是不是?”
“你说话啊!”
“段之愿老子问你话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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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赶在一个休息日,张昱树带着段之愿来到后巷。
这里曾是他自己住过一年多的地方,后来用做了库房。
前几天张昱树叫人把东西都搬到修理厂,段之愿上班的时候,他就一个人过来鼓捣。
这天终于大功告成。
他把段之愿接过来,临进门前告诉她:“今天带你来,就是想跟你证明。”
他指着胸口,眼底和语气尽显骄傲自豪的神色:“你男人诚实守信。”
段之愿不明所以,跟着他走进小巷。
月光与巷口那盏白炽灯光辉交错,洒在小巷每一个角落。
刚迈进来脑海中就浮现出从前。
她来过好几次,有过忐忑害怕,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