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愣地转头看着梁肆延,对方接收到她的眼神,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拿出五张门票,手指弹了弹票面,闲散地挑了挑眉:“嗯,我们都有票,就你没有,你晚上留在外面看车。”
易玖简直要气成河豚:“哼,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啊!!!”
不就是没主动邀请他来嘛,居然从一个月前就开始斤斤计较了!
梁肆延嬉皮笑脸,一副欠揍模样:“哎,哥哥就小气。”他惋惜地叹了口气,“最近瑞华流水不好,只够哥哥买五张门票,多余的买不起了。”
易玖更气了,她起身就要去抢梁肆延手里的票,结果又跌进他怀里,梁肆延一手搂着她的腰,怕她摔,另一只手把票举出车窗:“哎呀,梁肆延手太长了,易玖够不到。”
“你都二十五了,你怎么还可以跟十八岁一样啊?!”易玖实在不明白。
梁肆延嬉皮笑脸,想也不想地接话:“不知道了吧,哥哥满二十五减七。”
从毓晗、连洲、沈邵闻、钱添纷纷表情古怪地看着他:神......经......病......
“你个神经病!”易玖把众人的心里话说出来。
她气急了,膝盖压着他的腿,又要伸手去抢。
“啧啧,注意影响啊,你们震的是我的车。”沈邵闻透过前视镜望着后面两人的表演,没忍住开口。
“震......”易玖看着这两兄弟,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这两人真是一丘之貉!
她又低头看着梁肆延,这人脸上还挂着恶劣无比的笑,看着真心烦。
钱添坐在副驾驶,闻言回头看着沈邵闻,秋波被她眨成了激光波:“你说的对,我觉得自己的车要自己来震比较好。”
沈邵闻:“......”
从毓晗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酒吧那天。
怎么这车上就只有自己和连洲两个正常人呢???
诚如从毓晗所言,普愿海的夏天实在美得惊艳。
傍晚时分,万物色彩仿佛逐渐褪色,唯有这里截然不同。
远处海水碧蓝,礁石黝黑,海浪像狭长的银链,毫无规律地拍打着。余晖将天空拉扯得很长,如一副油画。油画上,幢幢树影纵横,挺立如故,绿植繁盛茂密。
梁肆延下车之后,坐在行李箱上,百无聊赖地等着后头几个人拿东西,他啧啧了两声,懒散地扯着嘴角:“这稻草卷得跟瑞士卷一样。”
易玖站在他身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