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排得倒是爽快,虽说不知道许贺沉会不会给这面子,也不知道许贺沉看到采访记者是她会是什么样子,但事到临头,喻唯熳也没推脱,只点头硬着头皮服从安排,“我知道了。”
没人知道她与许贺沉曾经是熟的不能再熟的关系,也没人知道,她曾轰轰烈烈追求过他,喻唯熳闭口不提,可总有人揭起这伤疤上的痂。
临走之前,冯青接着警察的电话,还没忘嘱咐喻唯熳:“别忘了给许贺沉发邀请。”
……
下午,喻唯熳被留在卓誉找那个直属上司了解情况。
说了情况,亮了证件,喻唯熳被安排在接待室等着。
卓誉的高层全被许贺沉换掉了,从前给喻家干活的人一个没留,全是生面孔。
即使发生了件危险的事件,但卓誉的生意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内部调整得十分迅速。
换了个人管,卓誉活是活了,就是不知道,让它活过来的人,是怎么挑的手下,竟让这种揪心的事情发酵起来。
他目光毒辣,毒到这种程度。
喻唯熳等不住了,她刚站起来想打开门直接去找人,接待室的门就从外面被推开。
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走进来,看了眼喻唯熳:“喻小姐您好,我是董事长秘书明礼。”
喻唯熳反应过来,那天在机场碰到的司机是他。
他是许贺沉的秘书。
明礼靠近,将手里纸袋递给喻唯熳:“听说今天手划伤了,这是给您治手的药。”
喻唯熳“啊”了下,盯着那牛皮纸袋,“这是……”
“哦,算是我们对您的道歉,毕竟也是因为卓誉的事情受的伤。”
听他这样解释,喻唯熳接过那沉甸甸的纸袋:“谢谢,不过我没受伤,手上的红是红墨水。”
闻言,明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