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的稚子,拐起来,不要太简单。
俞萍半哄半吓唬的安抚好俞鹏,拉着俞非晚悄声问道“爸爸是在医院吗?”
俞萍没有去过医院,并不了解流程。
“在路上耽搁了。”
俞水山捧着自己的检查结果,呆呆的坐在公交站牌旁的石头上。
他也数不清有几辆回家的车从他身边经过了。
他想活着吗?
他想!
可,如果只能当拖累,让妻女不得安生,他宁愿干脆利索的死。
前两天,他一直以为,做完手术,他就可以甩开膀子重新让家人过好日子。
但,医生说,手术完,得精心养几个月。
能不做重活,就尽可能不干重活。
可他是家里,唯一的支柱。
做手术,得花钱。
精养,得花钱。
吃药,得花钱。
钱啊!
都是钱。
不干活,又怎么补的上这些钱。
俞水山看着过往的车辆,脑子里不可抑制的升起荒唐的念头。
他可以不活着,只要妻子儿女能过好日子。
不……
不行……
这不是毁了司机的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