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边说边伸出咸猪手抓住白璐然的酥胸,不住揉搓舔舐着,不时还用手指拉扯她双粉红乳头上那两枚银环。
“啊……哦……啊”
被如此刺激着,加上插在下体的两个棒子因扭动而不停戳捅着阴道和菊洞,白璐然感觉自己身体逐渐变的火热,急需止痒,再继续任由他轻薄下去可是不妙。
“啊,好……好哥哥,把……奴家下面解开吧,奴家好难过,想要好哥哥的……大棒来惩罚奴家呢。”
“好好,你个小骚货,稍等下,哥哥这就来。”
麻脸牢头麻溜摸出钥匙,打开丁字裤,“啵”、“啵”两声取出两支淫具,发现上面全是淫水。
“嘿嘿,这都水漫金山了,等不及了吧,哥哥这就……”
“来”字还未脱口,就见白璐然突然暴起,双修长美腿紧紧夹住牢头的脖颈,借力翻到床下,就听“咔嚓”声,牢头的脑袋如断茎老秧般耸搭了下来。
“哼,忍你这混蛋很久了,就凭你在本姑娘身上乱舔乱摸,就该死上千百回,要不是得你来开这锁,本姑娘早送你见阎王了。”
白璐然啐了口,站起身,才发现自己双玉足还被精钢镣铐锁着,两个脚镣间的铁链只有尺长,极大程度限制了她的行动。
“糟糕,生气就动手了,忘了哄他开这脚镣了,这下有点麻烦了。”
抖了抖脚镣,白璐然无奈地叹了口气,抬起纤足在牢头身上摸索了番,找到几把钥匙,试了试都不是开脚镣的,想试试看是否是手腕皮带的钥匙,但是自己双手被吊缚在背后,外面又随时可能有人进来,想要凭自己挨个去试这钥匙显然是不太现实。
略思索,白璐然有了主意,她先蹲下身子背靠在尸体上将钥匙拿在手里,然后站起来,抬腿将牢头尸体踢上床,又双足并拢跳上木床,用玉足拉过被子将尸体盖住,伪装成是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