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我也挺着迷的,男人骑马是不是更来劲?可以威风点吧?我已经是个挺不赖的车把势了,但还真没骑过马,新鲜感也着实刺激得我挺兴奋的。不过,我马上就体会了很糟糕的经历。
首先,我骑的那匹破枣红马很他妈的不听话,跑得不怎么快不说,还个劲地跟我较劲,从我上去,它就很不耐烦,跑起来不是尥蹶子,就是打横,要不是老子实在已经是个挺不赖的武功好手,还真弄不住它,就是这样,我们下午都在较劲,最后,它不耐烦了,发动了暴动。倒霉的我,由于没有掌握好下落的时机,鸡巴被格了下,当时就眼冒金星……
燃着炭盆,很暖和的帐篷里,就剩下怒火万丈、龇牙咧嘴的我和在旁边细心服侍的木婉清。“怎么样?还疼不疼?”她温柔地问着。我捂着下身个劲地吸气,“你等着我的,我非宰了它吃肉。”
木婉清笑了,“行了,别生气了,把裤子脱下来,我给你看看。”
“不行,多难为情呀。”我腼腆地转过身子。
“你还知道难为情呀?快点,我给你看看,拖得久了,你就……”
这让我有点紧张,好长时间了,直在疼,弄不好,留下什么毛病可真不得了,别的地方伤也就伤了,命根子可不行。
“你觉得热么?”
“干嘛?”木婉清没明白我的意思。
“光我个人光屁股多没劲呀,你也脱了,我就脱。”
“要死了,都这样了还这么下流。”
木婉清的脸红得很艳丽,目光中的娇嗔也特别的动人,她还没过来扒我的裤子,我就硬了,不过疼得我“嗷嗷”地叫……
“哎哟,你到底是怎么骑的马呀?”木婉清在我红肿的屁股上轻轻的摸了下。
我差点跳起来,火烧火燎地,要是没格着鸡巴,我也发誓不再骑马了,我的屁股太遭罪了,连着大腿根都火烧火燎的,胀胀地疼。
“快点,转过来。”木婉清担心地看着我。
我挺不好意思地平躺下来,矗立的鸡巴成了身体的最高峰,红彤彤的,它动,我就哆嗦,这滋味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