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骚货,是妓女,我喜欢被人操,我的逼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啊……”金玲挺起上身,头用力地往后昴起,她到达了终点,死死地抓紧周松的屁股,仿佛要把他和自己永远地连成体。
平静会儿,周松抽出仍然坚硬的阳具,又把脑袋埋进金玲被淫水糊得不象样的胯下,他希望能再给她个高潮。
周松仔细地看了看金玲的阴部,浓密的阴毛被淫水粘乎着贴在阴阜上,灰黑色的阴唇向外翻着,鲜红的阴道仍张开着,却可以看到淫水还不断地从道口流出,扑鼻而来的是淫水散发出的腥腥骚骚的味道。
他毫不迟疑,张嘴吸住阴户,就象在接吻样,把舌头伸进阴道内,不断地吸吮着……
高潮的余波刚过,金玲喘息着看着周松的脑袋,心里腾起阵阵激情――那个洞是刚刚被他操过的,却仍是那么用心地“爱护”着……她不禁想起刚刚的对话,那些对话对于自己来说太刺激了,但也太不可思异了……
电视上的节目仍然继续着,五个黑人男子仍用他们巨大的阳具(快有那黄皮肤女人的小臂粗,三分之二小臂长)轮流操弄着那个亚洲女子,她的淫水却不象金玲这么多……
金玲看着影片,心里又升起了痒痒的感觉,这又次让她想起了对话――我是骚货,是妓女,我喜欢被人操……
金玲想着,如果她是影片中的那个女人――这想,又让她忍不住的呻吟起来,双手也不自主地按住周松的脑袋……
第二波的运动是在谈论金玲的肉金中展开的。
“你觉得你的逼可以卖多少钱呢?”周松仍然很轻地在金玲的耳边说。
“不知道。”金玲看着电视屏幕,心里想着在自己的阴道里的阳具是个陌生男人的――嫖客的――也许是电视上的那些黑人之。
“操你次要多少钱呢?”周松在问这句话的时候,鼻息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