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我真的是不是故意的客官,我给你擦擦。”
路少陵急忙取下肩上的抹布就想要擦拭大汉衣裳上的酒渍,却被那大汉下抓住了手腕,路少陵感到那大汉的虎口好像钳子般有力,手腕关节都快要被捏碎了,直呼饶命。
“格老子的!那么脏的破布也往老子身上擦,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大爷,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大爷饶命呀。”
路少陵疼得脸部扭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直流而下。
“好。你把这酒给我舔干净了我就饶了你。”
大汉端起桌上的那碗酒手腕翻,酒水倾泻入地和地上的泥土混在了起,他这样子明摆着是要在众人面前羞辱路少陵。
“大爷,这、这……”
“你不是要赔罪吗,把地上的酒喝干净了,老子就放过你,否则,要你的命!知道吗。”
大汉手里扯路少陵顿时摔倒在地上,望着眼前那片湿土,这哪是喝酒分明是让自己吃土。
路少陵的内心开
始挣扎,到底是性命重要还是个人尊严重要呢。
“给老子乖乖地吃,吃得好,老子还有赏,哈哈哈。”
大汉还嫌羞辱得路少陵不够,只脚用力踩在他的背上,让他爬不起来,整个脸颊就贴在了地上。
“爷爷,他们好过分那,哪有这样欺负人的。”
这茶寮今日静得可怕,那小女孩的每个字都清楚地听到了大汉的耳朵里。
这整间茶寮除了看就不知道不是平常人的两拨武林人马以外,尚有老小爷孙俩在那独自饮茶,好似根本没有发觉此处的凶险样。
“臭丫头活腻了,黑风堂的事也敢多嘴,信不信老子扒了你的皮。”
“老柳你还别说,这丫头年纪虽小,长得可真够水灵的,不如……嘿嘿嘿。”
大汉身边的两名手下搭唱勾得众人浮想联翩,引来阵阵的淫笑声。
“爷爷他们、他们……”
女孩还未说完,那白发老人大喝声:“不知死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