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和你说。”
女孩瞥了眼嬉皮笑脸的男人,冲着他撅撅小嘴巴,说出来的话明显的带有口是心非的味道。
“他可比你强多了,不管是用绳子极限的捆绑着干我,还是用哪个、哪个什么快乐器插我、玩我,都弄的人家很舒服的。”
“怎么又是快乐器?什么是快乐器?”
这个孤陋寡闻的山野村夫,怎么能知道这个普通的、城市精英人群里经常都会用到的快乐器是什么东西呀,刚才就想问女孩,现在他的胃口又被吊起来了,好奇害死猫呀。
“你个古怪灵精的小丫头片子,绕来绕去的把我给绕糊涂了,极限捆绑我知道呀,快乐器是什么呀,我真没有听说过……”
“也有你不知道的呀。”
小孩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看着男人好奇的样子,小丫头心中乐,仿佛忘记了刚才男人故意气自己时闹出的不愉快,扭头冲着床下泡着绳索的水盆里撇了眼,微笑了下,说道:“快乐器是硅胶作的,和你们男人那根东西模样,好粗好长哟,插进人家的那个地方,按尾部的小开关,它自己就会”嗡嗡“的旋转弹动,能把人家弄得死去活来的,对了,特别像你盆中泡着的那根大苦瓜……”
“管它是快乐器还是大苦瓜。”
男人的施虐欲望瞬间被激发了出来,他猴急莫奈的把将怀中的捆绑女孩放趴到床中间,然后,边探身从水盆里捞拿着绳子、边说道:“老子现在只想绑你,奶奶的,等老子把你绑成个动都不能动的肉粽子以后,再说别的吧。”
正是:
施虐欲望瞬间出,摁妞操索捆嫩雏;
娇躯软瘫身似泥,施虐莽夫猛如虎。
绕缠两臂固双腕,提吊过肩指尖木;
死扣打结固脑后,受刑小丫喘气粗。
咬唇强忍熬时长,湿绳绵软套玉足;
手脚反剪成驷马,稍松又紧女孩哭。
男人从水盆中捞出根已泡得湿软、比刚才捆绑女孩手脚稍粗些的根绳索,带出来的水渍淋淋落落的撒滴在床上,弄得床沿和席子上都是滑腻腻的湿成片。
水多多少少的滴在了女孩的腿脚上,趴在床上闭着眼睛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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