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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小莜把手上的水果刀扔到地上,听着那当啷的清脆声响,缓缓说,“我没恨她到那个程度。”
她看了看彪哥因为亢奋而又有点勃起的阴茎,“你想操就操吧,血流太多,就不剩几口气了。”
(六)
吕梅的一只脚踩刚刚迈进中年的门槛,身体健康,事业勉强还算如意,家庭至少看起来很和睦,所以她还从没想过死这种可怕的事。
她更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半大毛头小子强暴,屁眼里插着旧铁管,嘴里咬着穿了一整天的内裤奶罩,以这样丢人的方式走向死亡。
一定有哪里错了吧?为什么……靠审判来惩罚罪犯的她,会招来这么大恨意呢?
她还想再说点什么,可嘴里的东西顶出不去,身上的感觉也越来越模糊。
下体渐渐变得松弛,彪哥骂了几句,抓着钢管又捅了几下,她哼了几声,肠子被西搅来搅去的感觉清晰了许多,痛感却渐渐远去,意识都开始模糊。
“操,松了。还他妈尿了。看来是不行了。”
彪哥骂骂咧咧的爬下了床,抓起吕梅的衣服擦掉膝盖上的血,径直走向小莜。
小莜很娴熟地站起来,转过身,撩起裙摆,脱下了脏兮兮的内裤。
两个都还没完全长大的身躯,没有任何阻隔的结合在一起。
吕梅瞪着眼睛,眼球的倒影中,黝黑的少年开始冲击瘦削苍白的少女,粗暴、单纯的动作就像是最原始的野兽。
身上的温度飞速的流逝,吕梅的眼皮无力的垂下,倒影的舞台,仿佛也随之落幕。
“彪哥,咱们去自首吧。”
这就是吕梅人生中最后听到的一句话。
(七)
最近刚下过暴雨,市里唯一的桥上,只有小莜一个人站在那里。
她的头发短了很多,但个子长了一些,胸口已经能看到鼓鼓的突起。可她的脸上,还是那种近乎麻木的表情。
她抬起手,瞄着指缝里夹着的那一叠剪报。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她想要的东西,可能真的就从来没有存在过。
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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