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站在床前解开牛仔裤、掏出带有骚味的壮硕阳具,对着我手淫。
滋、滋、滋、滋。
要是他现在爬上床,把那话儿推到我面前,我会立刻变成发情的小母狗。
无条件服从他的指示、取悦他强壮的阳物,让他透过我的身体达到高潮。
滋、滋、滋、滋。
或者用被单罩住我俩,在闷热被窝里满头大汗地爱抚彼此。
被他逗到受不了的我,终究会红着脸、翘高屁股扳开屁眼。
滋、滋、啾滋、滋。
即使不想走后庭,我也会缩在他股间用心舔舐。
让那根渴望着我的阳具,在我嘴里舒服地射精。
啾、滋噜、滋啾、滋啾。
可是阿狗伯直到最后都没上床。
他就这样看着我的身体打手枪。
「妹妹……!」
然后射在自己手里。
用几张卫生纸擦净。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伯伯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很快就打起精神,要带我下楼去炫耀他的眼光。
楼梯间,我停下脚步,抱紧了伯伯……这回我们吻得又湿又深,就像往常做爱时那般激情。
忽然间我好不安。
刚刚在房里那平淡的互动,让我害怕是不是一切都结束了?
搞不懂伯伯为何不抱我,我红着脸却想哭,抚摸他仍硬着的宝贝,悄声对他说:
「我……我帮你吹,好不好?」
这一瞬间,我明白自己为何不安了。
「突然发情喔,妳这小色女!」
我害怕这个男人再也不渴望我。
「发呆喔?要吹就快点蹲下啊!」
但……或许是我多虑了。
「呜嗯……啾、啾噜、啾、啾……」
阿狗伯依然很享受我的服侍,也不再和以往一样吝啬他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