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也用手指伸到她的蜜穴裡去抠弄呢?肯定会,是男人都会。
他有没有让心怡帮他口呢?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就在自己每天卸下所有防备睡觉的位置,扶着心怡的头,下身又粗又黑的肉棒一次次没入她的口腔裡,享受着她舌头和喉咙的双重刺激。
他的屁股耸动着,把身下的心怡操得一阵阵高潮迭起,心怡有没有像以往高潮时大叫「死了死了」?他有没有戴套?无数个问题在陈斌的脑子裡闪过,这些问题的答桉早已不再重要,重要的只是,这个男人,真的在自己家裡,把心怡干到了高潮。
想到这裡,他好想像现在这样,躲在厕所裡看着床上交合的男女,他多么希望现在外面他们就在激烈地操干着。
或者,或者可不可以,自己就在卧室裡看?自己近距离地观看想必会更加刺激。
这时陈斌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精虫早已上脑。
男人就是这样,精虫上脑的时候什么都可能做得出来。
他一边撸动着肉棒,一边竟一下子跪了下来,下跪带来的屈辱感让他心理产生了巨大的快感,他舔着袜子跪了下来,就好像跪在那个操了自己老婆的男人面前一样。
此刻陈斌再也忍不住,这高潮来得也太快了些,下体传来一阵阵爽意,淫水早已流遍了整根肉棒。
他害怕自己因为太爽而叫出声音,一下子把整隻袜子塞入口中,男人的气息充斥着自己的每一次呼吸,他一隻手捏着自己的乳头,一隻手拼命地套弄着,下体由于淫水氾滥发出「啪嗒、啪嗒」
的声音。
「呜呜呜……啊……呜呜……操她……用力操她……呜呜呜……」
乳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最远竟射了一米多,整整十几股,陈斌感觉像是要把自己的灵魂都随着精液射出去一般。
『太爽了!』陈斌心裡想着,自己很久很久没有这么爽过了。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每一次都带着那个男人的体味,但自己竟然并不反感。
他知道自己并不喜欢男人,他只是喜欢这个男人操了自己的老婆,他喜欢的是他一次次地给心怡带来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