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节奏地在他yinjing上乱摸一气。 “你倒还是那么紧。”他的声音有点含糊。他正含着她内陷的rutou边舔边吸,一心要摘到那颗最害羞的莓果。 这是他的了,都是他的。 女孩呜了一声,抱住哥哥的头。要不是及时松开嘴,他可能会忍不住把她咬出血。 “放……放松点。”他对着谢尔斐的胸口气喘吁吁,“别怕,乖。” “我不怕。”她颤抖的声音宣称。 她应该说怕的。哪怕是为了那句话,她的哥哥也会强迫自己克制,强迫自己清醒,强迫自己温柔,甚至强迫自己走下床去抽屉里拿避孕套。 但他没有。这里是他的地方,面前躺的是他的meimei,他的女人。他不再需要听从任何人。他爱怎么做就怎么做。 白牧林扒开她的rou缝,将yinjing顶进去。没有什么回头路,就好像他回不到亲生父母还没有离婚,meimei还没有出生时的夏天。 谢尔斐今天刚在美甲店做的粉色图案嵌进他手臂紧绷的肌rou里。席梦思床垫咯吱作响。他的胯部每次向前撞击都带出女孩短促但音调曲折的尖叫,听起来像带着问号的惊叹。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哥哥?为什么你这么强大?为什么只有你保护我,只有把我从那个家里拯救出来?从谢尔斐喉咙里发出断续的抽噎,长久的感叹。 他听到哭声。他没放慢速度。 他清楚自己不是个拯救者。他早就在觊觎自己的meimei,乃至真的把手伸向她。但成为野兽又怎样?这世界上多得是道德败坏的人,有些甚至不能被称为人。这么多披着人皮的野兽行走在人类用道德建造的文明当中,活得好好的,甚至比别人活得更好。这不公平,但难道不是周围所有人都在告诉他,世上没有公平吗? 那么他也会活下去。 “我要射了,斐斐。”他对meimei说,“就射在里面。” 她大声抽气,用手背擦擦眼泪糊住的脸,躺在汗湿的长发中间看着他,说:“好的。” 白牧林没等她的准许。他不需要。他架起她的双腿,压得她的屁股深陷在海绵床垫里,没有给她任何机会拒绝。天知道自从那天晚上禁止谢尔斐发小视频之后他攒了多久,这次一并倾泻了个够。他一直射到大脑空白,眼前发黑,只余下一具被快感的震颤占据的躯壳,灵魂流往少女体内,他所渴求的唯一的天堂。 谢尔斐说好的时候她盛不下的jingye已经涌出来滴到了床单上。白牧林倒下去,枕着她的肩膀喘气。 他的小meimei还不会假装,不知道在这种时候怎样迎合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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