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痒、嗯嗯、主人cao我......”男人西服半挂在臂弯,浑身透出淡淡的粉红。 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他不应该这么做。今天已经做的太多太过火了,无论是酸软的腰肢还是痉挛的腿根都默默昭示着“超负荷”的信号。 可是,两xue里的痒意逼人,他的腿已经忍不住来回磨蹭。而且,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 他鸦羽般的眼睫轻轻颤抖了一下,忍不住想到,这样的机会,大概今生只有这一次。 “准了。”舒晚猫儿似的抿起一个笑容,半透明的触手蛇一般昂起身,向他身后探去。 后xue里的那根只是刚刚一探进那不停翕张的软烂后xue里,不等舒晚控制,它竟就自发地找准了位置,精准地碾磨起那块肥厚的凸起来。 触手顶端变得纤细,像一条一指宽的小蛇一般,灵巧地围住了块湿红软rou,像蟒蛇一般绞紧。 “哈啊、啊啊......!”熟悉的快乐从尾椎窜上头皮,烛沉卿高叫一声,手掌紧握成拳,手腕处浮现青筋。湿滑如红帛的肠rou吸的更紧了,xue口的一圈软rou嘟起,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被强行破开一般。 女孩舒服得倒吸一口气,心头却浮上淡淡的疑惑——为什么她会对他的身体,感到一股莫名的熟悉? “啊哈......前面,前面也......”后xue激动地吮吸起来客,新生的花xue却还砸吧着小嘴饿着肚子。对比之下,前xue深处的瘙痒变得更加剧烈,如果他没被束缚着的话,他早就把手探进去抠挖一番了。 “前边的话,待会着。”哪知女孩却回绝了他的邀请。新生的那处还太细嫩了,这样贸然顶进去的话,舒晚怕他受不住。 相较前面嫩生生的xue,这后xue想来是已经被人开拓了很长时间,不但柔情似水,最会缠人,连那块硬币大小的软rou都肿起来好多。纤细触手竟然能像伺候yinjing一般、小幅度地上下撸动它。 触手会狠狠压进肠rou里,连带着隔着一层rou膜的前列腺一起绞紧,然后快速地撸动,几乎要套住前列腺一起移动。 烛沉卿的腰身濒死般弹动起来,另一根细小的触手连忙塞进他不断吐露水液的马眼。水液与浊精无法射出,酸胀的憋闷感令他低低地哀鸣,带着粗哑的喘息,他无力地垂着头,如同悬崖上一头受伤的孤狼。 女孩却有些气,秀丽的眉毛拧起来:“你后xue怎么被开发成这样?是谁干的?能sao成这样......怕是被调教了很久吧?” 好嘛,如果让那帮婆婆m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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