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奶一般猛力地嘬弄,恨不得将那茱萸拉成两个粉红rou条,一会儿又用凸起饱满的疣去碾压磨蹭那已经充血的乳rou,过电般的爽让男人浑身战栗,呻吟都变了调。 “不、不行——你才刚醒、呜嗯!你不能、这么用精神、哈啊......!” 离开污染区后,他的身体看似与之前没有区别,但是当他穿上紧身的军服的时候,他仍能感受到胸口传来的、似有似无的痒......下体那口新生的xue虽然也消失了,但是它的敏感却又好像留给了后面。 他在离开污染区之后,并没有心力去仔细查看身体是否有变化。他只是觉得肯定是有的,但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 而此时,坚不可摧体术超强的军人仅仅被玩弄着rutou,竟然就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但是舒晚才不要停手。她可还记得在污染区里,男人被开发到极致的双乳有多么诱人——坚硬紧致的胸肌上缀着两颗肿成车厘子的玫红rutou,一天到晚颤巍巍地挺立着,稍微的摩擦就会让他咬唇呻吟,所以他只能穿很宽松的衣服,在房间里的时候,他一般不穿。 而之前她从没着意关照过这两个可爱的小樱桃。现在要补偿回来才行。 于是她坏心眼地提高了他的敏感度。 “哼啊——哈......!”他剧烈地喘息起来,夹杂着发甜的呻吟声。 他低头看自己的衣服,那里的扣子都被崩开了,罪魁祸首却完全看不见,只能看见隐约的轮廓在他的衬衣里面游走,把贴身的衣服顶出一条条不断变化的沟壑。 被看不见的触手玩弄了。就好像他在对着空气发sao一样。 ......太yin荡了。男人的脸泛上微醺般的红意。 【不用担心,我现在精神力多的难受】女孩说完,话里带上小心翼翼的渴求【所以帮帮我嘛,沉卿?】 烛沉卿被她这声“沉卿”叫的脑子发烫,一瞬间什么原则和羞耻都顾不上了。 她是什么时候学会这样......撒娇的? “......好。”快别这么叫他了。他胡乱答应。心要跳出来了。 下一刻,他眼前晃了晃,就归于一片黑暗。 “晚......晚晚?”突然失去视觉让他有些慌张,从迷乱的快感中清醒些许。 【因为我现在,也看不清楚沉卿......所以这样才公平】 原来,用意识去感知,是看不清事物的色彩和细节的吗。 他心里又泛上一股酸痛,可是快感迅速地将那还没能萌芽的愧疚一脚踩死。 “敏感度、哈啊啊!你是不是......” 视觉被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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