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不到,她现在肯定脸红的像蒸虾。 而门外的护士看声音没有了,有些疑惑。她的手本来已经要敲门,又放下来。 算了,还是别打扰人家休息了。她应该是多疑了吧? 这样想着,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舒晚察觉到护士走了,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女孩嘴上说要他小声一点,手上的动作却变本加厉——他感受到有细细的触手探进了他湿润的尿道,深深浅浅地在里面撩拨勾搭着,一边蹭着那脆弱的rou壁,一边往深处探去。 “好深、不行......太深了、哈啊!”他的尿道从未被侵犯的这么深过,再加上眼前一片黑暗,他的两条长腿终于反抗似的踢蹬起来。 一丝恐慌在他心里滋长——那根、从前面......是要伸到哪儿? 【别怕】舒晚安慰他【会很舒服。我不会让你坏掉的,我哪里舍得?】 听到她的声音,烛沉卿的反抗渐渐平息,身体却仍然绷的很紧。腰背绷成了一条美丽的直线,到了颈子那儿,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他无力地仰首,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如同引颈就戮的祭品。 等到那一往无前的细小触手终于停下来的时候,烛沉卿已经浑身发抖。 而此时,他后xue里埋着的那根,则推出到xue口,只留下头部还埋在湿软rouxue里面。 下一秒,尿道里的那根突然向一旁戳刺挤压,而rouxue里的那根也突然发难,全力冲刺,猛地顶撞在块软rou上! 男人最敏感sao浪的前列腺被隔着两层薄薄的rou膜,左右夹击,生生被挤压变长,无助地被碾来碾去。 “啊啊——”颤抖的哭叫,变成气音消散在空气里。 他整个人都像过电了一般,猛地痉挛了数下。 后xue里湿红软烂的saorou濒死般抽搐起来,完全被撑开cao成了淋漓的rou套,yin肠扭动着又吮又舔,无力拒绝来者的进犯,宛如河蚌被强行掰开了硬壳,露出肥美脆弱的内里。 前面则完全被当成了另一处saoxue,脆弱薄壁不堪承受,细小的神经传来痛和爽,仿佛已经被玩坏一般轻轻抽搐。被提高的敏感度让这场酷刑变得甜美,独特而极端的快乐掀翻了之前的恐惧,几乎令他上瘾。 而上身已经被无数触手盘踞,它们贪婪地吮吻着每一处肌肤,在上面留下红印。胸膛乳rou早就被玩熟,与在污染区里不分伯仲。可是那触手仍然兢兢业业、不懈余力地挤压着乳rou、吮吸着rutou,仿佛不明白为什么这次没流出甘甜的白汁。 剧烈的刺激下,烛沉卿猛地挺腰,前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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