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 空气仿佛升温,他觉得此时,连呼吸都是一种灾难。 而舒晚却堪堪冷静下来。但好像是往坏的方向冷静了。她想,她今天一定要撬开他的嘴。 深呼吸一口气。她循循善诱:“还想要吗,今天?” “......想。”他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说完这个字后,他声音小了一些,弥补般说道,“一直都想的。” 男人带着一点鼻音。看起来像大狗狗一样,竟然有点委屈。 狠心点舒晚!她对自己说,不要因为他这副可怜的样子心软,让他蒙混过关了!她接着说:“那就说说看,以前我失控后都对你做过什么?你说了什么?你现在,又想要什么?” 烛沉卿睁大了眼睛。他脸上的红潮更浓了,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说出答案来,仿佛是在受难:“以前、唔......” “以前......被绳子绑起来禁射......”像是话语烫嘴一般,他越说越快,声音还越来越小,甚至逃避般闭上了眼睛,“还被调高了敏感度、唔......” “像这样?”舒晚的耳尖也红起来,但是她没有迟疑,随着心念一动,透明的触手立刻将他五花大绑。 触手的表面被她刻意调的粗糙了,它们钻进他的衣服狠狠缠住他的rou体,将扣子没解开的部分顶出一条条凌乱又色情的沟壑,紧身的裤腿更是被顶出一圈一圈的的凸痕,让人不禁想象衣服之下,究竟藏着什么yin物。 “主人、一般喜欢......”他艰难地说,“龟甲缚。” 舒晚眉毛抽动了一下,她抿了抿唇,触手随之变动位置,yin靡地在他身上游走,几乎把军服衬衫顶破。 “不要叫我主人。”她固执地说。 此刻,男人的衬衫扣子被解开了一半,上半部分大剌剌地敞开着,露出他饱满的胸肌和硬起的rutou。而镜子里,他的胸肌像是被什么勒住、挤压一般,格外地饱满突出,肌rou的轮廓都因此淡去,显得格外地rou感、有弹性。 rutou更是不知为何,呈现出诡异又yin靡的姿态。小小的rou粒像是被看不见的细绳勒住,被分成了好几段,一段被勒的很细,一段又被挤的向外突出。 而衬衣扣子没被解开的部分,则清晰地勾勒出了yin物的轮廓,有一根紧紧勒住他的细腰,还有一根通向腿心,令人遐想。 “哈啊、唔......”光是这样被绑起来,他的身体就自发地发起情。龟甲缚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手腕挣扎了,不但绳子会勒的更紧,还会摩擦到全部的敏感点。 不必说后xuexue口被摩擦时有多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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