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睡眼惺忪的舒晚听到这话,直接惊醒了。 什么东西?他产乳了?不是只有在污染区里的时候他才产乳过吗?他出来之后应该已经恢复正常了啊? 女孩一下子坐起来,反而把男人吓了一跳。 舒晚懵懵地坐在床上,头上还翘着几根呆毛,脑子里全是昨晚梦里的画面。 男人被产乳的憋胀感觉逼出了泪,平素漆黑深邃的双眸覆上一层朦胧的水光,亮晶晶的,眼尾和脸颊都浮上红潮,有点窘迫又有点羞愧地看着她,求她“吸一吸”...... 舒晚咽了下口水,有些缓慢地回头,看见男人躺在一张新的床单上。 烛沉卿看见她疑惑的眼神,轻轻咳嗽了两下:“嗯......床单,湿了。但是你睡的沉,我没叫醒你,所以,只拿了一个新的铺在我这边。待会我把这两张床单都拿去洗了。” 舒晚沉默了几秒,欲言又止。 ......所以床单为什么是湿的? 他们昨晚做了?她怎么不记得?那不是梦吗?她又失控了? 烛沉卿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也坐起身。他上本身没穿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rutou红肿着,连同整片乳晕都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十分惹眼,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过。 烛沉卿以为她又像之前失控那样,什么也不记得了,便带着三分调笑地把女孩拥进怀里。 他个子高,这么把她搂过来,她不偏不倚靠在他胸膛上,那玫红的莓果就在她嘴边。 “你可能不记得了,昨晚你应该是失控了。”他一边说,一边牵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女孩细嫩的手碰到他因为扇xue而肿起的rou蒂和轻轻收缩的xue眼,像是被烫了一下蜷起手指。 但是烛沉卿并没有适可而止,似乎是觉得调笑她很有趣,他抓着她的手不放,两人的手都摸到了他腿间湿润的水液。 他故意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昨晚你折腾了我好久,前后都插了个遍,还用你的精神触手鞭xue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还产了乳,被你全吸干净了,让我高潮了好多回。” 舒晚的脸红透了,像是锅里的焖虾。 烛沉卿饶有趣味地看着女孩兀自害羞不知所措的表情。 很奇怪,烛沉卿能感受到,她对他是有欲望的,但是在清醒的时候,女孩总是把性事做的非常温柔,和她失控后完全是两种风格。 不过他都很喜欢。 “抱歉......”舒晚感觉脸上烧得慌,憋了半天只说出来一句话,“我还以为是梦呢......” 烛沉卿反而愣了一下:“所以你是记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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