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醒来的时候一身冷汗,头晕恶心想骂人。救援队和应急作战队姗姗来迟,她甚至怀疑她完全是自己一个人撑了快一个小时。 她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往旁边摸,仿佛确信会有什么人在等。果然男人的手立刻反握住她的。舒晚心里的委屈和疲惫一下子就涌上来了,像个蚕宝宝似的往他的怀里拱。 “咱们回去吧。”她含糊的说,声音虚虚的,“我好难受,脑子疼。你抱我走嘛。” “好,我刚才已经联系了车。现在就能走。”他的声音带着安抚,沉稳、有力,令人安心。在被他抱起来的时候,舒晚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怀里,头痛让她很快又昏睡过去。 一路上司机没敢往后座上瞟。不知为何,后座的气压似乎格外低。那个抱着女孩的男人跟个冰冷的雕塑一样,不发一言,却像是自带一片摧城的乌云。等终于到了目的地,那军装男人抱着女孩下了车,他才长舒一口气。 在走进小别墅的时候,长官的通讯打了过来。 “情况怎么样?”长官的声音通过电子通讯传来。 怀里女孩好像动了一下,烛沉卿下意识低头看她,看见她一双眸子缓缓睁开,直直对上他的目光,就好像是看见了猎物。 他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脚步加快了许多,语气和往常一样沉稳:“还好,长官。她的意识遭受了剧烈的冲击,但情况还能掌控。当然,应急救援队要是能来的更快一些就好了。” 进了玄关,他把女孩放下来。此刻,舒晚的眸子好像比往常要黑上些许。当然,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你会发现她的气场和平时完全不同。 情况还能掌控......女孩在心里咀嚼着这几个字的意味。是谁能掌控现在的情况呢,他吗? 她有七分邪肆的、犹如实质的目光已经让烛沉卿心跳有些加快。很显然,刚才的战斗过于超负荷,她现在已经失控了。女孩站在玄关入口处,这是一个优势位置,挡住了他的去路。但是长官的通讯还没挂断。 “嗯,是的。我明白。”舒晚在一步步向他走来。玄关不大,他身后就是衣橱,并没有什么逃走的余地。一向冷淡自持的男人手心微微渗出薄汗,尽量正常地回答着长官:“原来是这样,我会注呃、意的,长官。” 不小心哼出来一声。但是他真的没想到她会突然发难,拽着他的领子来咬他的喉结。 女孩柔软的舌在舔弄他的喉结,以及颈上脆弱凸出的血管。有时她的牙齿会摩挲过那脆弱的颈部皮肤,带来细细密密的痒;有时她樱桃版粉红的唇会包住他的喉结吸吮。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向上令他头皮发麻,向下则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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