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你羡慕陈睿么。”进家门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这一句话,打破了两人回程时似有似无的沉默。舒晚脱外衣的动作顿住。那盒被硬塞过来的春药被她胡乱揣在裤兜里,现在,她感觉裤兜下面的皮肤都烫了起来。 男人却好像没注意到她的窘迫,反而凑的更近了。舒晚看着地面上他的影子越来越长,赶紧把鞋换完了,直起身子。 在她转过身的前一刻,她被他从身后抱住。舒晚被一股清淡的木质香包围,他的臂膀宽阔且有力,手臂能轻易将她的腰环住,而且它们越收越紧,直到她的背脊完全地贴合在了他温暖的胸膛上。 隔着一层冰冷的军服,原来也是能感到温暖的吗? 他将下巴悬在她的肩窝上方,脸侧似有似无地蹭着她的耳廓,舒晚能隐约看到他黑色的碎发,也能感觉到他呼吸的温度。 ......甚至她能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你突然干什......”她察觉到男人心情似乎有一点不对,于是稍微控制了一下语气,虽有七分的埋怨与不解,但仍有三分的软含在里面。 可惜她话没有说完就被他打断了。烛沉卿鹰眸中一片漆黑,也许是心情使然,他的声音显得比往常更加有磁性:“......或者说,你其实喜欢温北那种的?” “嗯?”舒晚莫名其妙。反应了几秒,她有点回过味来,勉强在他紧紧的拥抱里转过身,一双大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的脸,有点气恼地说道:“这话是我对你说才对吧?你是不是喜欢睿姐那样子的主人?” 一股酸涩的委屈涌上心尖,舒晚的声音小下来,大眼睛也失落地半垂下去,不再看他:“你是不是......不愿意做我的抚慰者?” 这个疑问早就在她心里盘桓了很久,如今被她冲动地、自虐般地问了出来。千斤的重量压在她心上,舒晚害怕那个答案,甚至有点想逃。 “我当然愿意,你怎么会这么想?”看见小姑娘这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烛沉卿顾不上之前心里的那些说不清的情绪,心思都用在怎么哄她上,连语速都比之前快很多。 “你就是哄我罢了。”舒晚不想再接着和他说下去,拨开他绕在自己身侧的手,想挣开他的怀抱,却又被他捞了回来。 “晚晚,我从来没跟你撒谎过。”男人一看她是真的不开心了,一向拒人千里之外的语调都软下来,心里也开始发慌。可是应该怎么哄她呢?她以前从来没发过脾气。眼看尴尬就要在二人之间冒出来,烛沉卿闭了下眼,开始单手解自己的军服扣子。 “你......你松开我。”舒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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