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她又是谁。想那么多没有用。显而易见,她不记得也不愿意谈,他现在最该做的是讨她的欢心,这样才能留在她身边。 “不需要。”舒晚却理所当然地否决了,她一手揉弄着刚才已经被蹂躏到极限的乳粒,爬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你喜欢什么味的乳汁?我觉得甜一点的比较好。” 烛沉卿没有明白她的意思,有些迷惑地附和道:“嗯......我也觉得。” "啊啊、等、好奇怪......啊啊啊啊!"下一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奇异的酸胀让他呻吟出声,女孩已经埋头在他被扇的玫红的乳晕上舔弄起来。 柔软的舌带着微微的凉意安抚着红肿发烫的rou粒,舌苔将rutou压进乳晕里,严丝合缝地碾过去,男人颤抖着高声叫了出来。 他叫的......好好听。舒晚心底泛上一阵喜欢与欲望。 她用湿热的空腔吮吸起rou粒,两手还包裹住他透红的胸肌大力的揉捏,仿佛在向外挤什么东西。 “啊啊!轻一点、主人、晚晚!唔嗯!”他混乱地叫起来,求饶的话里带着泣音。肿起的乳rou被这么大力揉捏真的很痛,但是当她的衣袖拂过那被扇红的皮肤时又带来一阵没办法拒绝的酥麻。 更别提乳rou这样被她含着又吮又舔,让他头皮一阵阵发麻。 灵魂......都要被她吮吸走了。 他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身体绷紧如弓,劲腰挺动着,宛如欲海里颠簸的船只,满床的锁链被他晃的哗哗作响,舒晚几乎压不住他。 实在没办法,她扯住项圈链子的根部。皮质的链子一下绷紧了,紧紧地勒住他的颈子。窒息的前兆让他有些清醒过来,挣扎减弱了几分。舒晚见状也松了力道,却没有松手。 公主还是驯服了野兽。 最后,女孩的用力一吸,清甜的味道盈了满口。细嫩乳孔被打通的一瞬间,快感堪比射精。烛沉卿双目失神,呻吟化作沙哑气声消散在空气里,而她满足地勾起嘴角,津津有味地嘬弄起来:“好甜。” 男人仰着颈子,垂着眸子低低地喘息,不再反抗,如同被献上的祭品,顺从她的一切旨意。另一边也被她如法炮制,等到她将两边的乳汁都差不多吮干净,他已经没了一点力气。 发烫的乳尖颤巍巍地流出最后一滴白汁,被她用指接住了,递到他唇边:“味道很好,要不要尝尝?” 他顺从地用舌尖将那滴白汁舔去,入口是清凉的桂花汤一般的味道:“很......很甜。” 毫无道理地产了乳,烛沉卿想起来陈睿的描述。 在这个污染区里,她是‘王座’,她是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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