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森不做声双手把着李云的腰身抽动,李云接着说“他不乱糟蹋你娘,真心稀罕她就是了。这种事红水河上下不知道发生过多少,你还白肏人家媳妇呢。再说你爹和娘睡一张床上眼睛看不到难道嗅不出一点味?反正肉烂在锅里,他也就把明白都揣在肚子里的。你爹和你叔都是家里的独苗打小一块长大,两个人处的比亲兄弟还亲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娘她,她,不会那样的。”杨森白肏着人家媳妇当然心虚了,忐忑不安的觉得这事怎么到李云嘴里就成了我一个人在反对。
“那你娘是哪样的啊?”李云看着杨森倔强不服输的样子好笑,决心要把杨森心里头那丁点火星浇得透透:“她那不是女人那?她那不想着给称心的男人可劲的肏啊?她要是不给男人肏,咋把你生给出来了啊?你爹伤了这么久,哪个女人夹得住呢?”
杨森不是没看过娘的屄,心里真的分辨不出娘的屄有没有自己正在肏的屄淫荡。但他没有话能反驳李云只好埋着头老实巴交的肏屄。
“那天你叔回来口袋里还有张收据,乖乖两个人真舍得花了五十块钱住上了宾馆,你叔都没带我上过宾馆。你叔也是骚鸡公,往日里就喜欢跟着我屁股后面嗅啊嗅的。我生毛毛他鸡巴一直闲着,跟我说憋得快爆出来了,你说他会不会放过你娘这个清水肥腚?这上了县城两人逮着了机会,天高皇帝远的,一条憋满慫水的鸡巴和一条渴得冒烟的屄缝,你说弄到一起会是怎样个样子?”杨森知道李云是故意激自己,但她越讲越激动,下面水一股股的涌出来,手脚并用紧紧贴在自己身下,自己暴涨的肉棒像凿井的镐一样一次次捣拾着这个顽强的女人,女人用有些变调的声音说着:“那天你叔回来倒床就睡~啊~肯定是和你娘~啊~和你娘弄了一宿~啊~把慫水都灌满了你娘才歇着~啊~森~啊~我也要被灌满~.
竹榻快要被摇散咯吱咯吱的一直响,李云这个女人真耐肏,全身通红汗水出了一道又一道,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还在用高了几个调的声音继续幻想:“你娘裤衩上~啊~都是~都是夹不住~满出来的慫水~都流到裤衩上~就是那条红裤衩~兜屄的地方~都是慫水~好多~好多~屄被肏的合不拢啊~当然夹不住了~里面慫水一直流~你娘~没法子~真的是没法子~才脱掉裤衩的~你娘是光着屁股~光着屁股从城里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