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汗液砂浆,娇喘呻吟的姐妹,往日是那名门妇人,多少清洁贵重,典雅矜持,今日只为给自己些许小意儿惊喜,博得自己些许欢好,竟然以这等美艳冠绝之身子,以姐妹金兰之亲密,只管做这等羞耻之事,不由更是心下意足。此时已经难耐以仅是观赏二女涂抹浆汁之态,胯下巨物更颇不足以那麝月青涩侍奉,喘息吁吁便想唤薛王二人过来献身。才要开口,此时不想薛姨妈涂抹一把王夫人的臀肉,倒把那内裤下的臀肉抖得乱晃,王夫人回涂一把,薛姨妈竟然好似调皮一般,抹一把手,从王夫人那条月白湿透的内裤边缘就此伸了进去,似乎是直接抹上了王夫人的臀肉,更好似探索进了王夫人的臀沟。王夫人虽已和妹妹已经缠绵了半日,此时竟然激灵灵更添淫意,偷眼瞧了瞧弘昼,见弘昼也是瞧得颇为兴起,心一横,就手儿就扯着妹妹的内裤边缘,开始褪下妹妹的内裤。薛姨妈和王夫人厮磨了半日,这点子最后的遮羞哪里还能持守,见王夫人要褪得自己全裸,自然也只有依从,便顺应着王夫人的动作,将一条腿儿轻轻抬起,王夫人此时已经弯腰,将薛姨妈的内裤从臀上剥落直至膝盖,从一条腿上套出来,又抬另一条腿,将那内裤儿彻底自妹妹身上摘离。薛姨妈那一片乌黑之腹下森林,此时湿哒哒早已被汗水、雾汽和适才顺着内裤边缘流淌进去的珍珠砂浆沾染得一片滑腻,阴毛儿茂盛乌黑,此时被侵得湿透,反而归束成一个完美的心形,她的体毛甚密,护着那两片肥美的阴唇。薛姨妈被王夫人脱了内裤,那还停留在王夫人内裤内的手自然也不再闲着,拉扯着将王夫人那条月白内裤也自臀部这里宽下来,王夫人吃羞,手儿忍耐不住护了护阴部,到底也只是片刻徒然,便由得妹妹将自己的那玉股美穴也一并裸了出来。
两女此时身上已经沾满,更是不着片缕一丝,满身皆是汁液,听身边弘昼喘息声越来越粗,知道麝月年纪小,只怕难以侍奉。交流一下眼神,薛姨妈便道:"主子……涂匀了,容我们姐妹为主子身上再抹吧……"
她此时左右是左右,亦不怕弘昼说自己僭越了,轻轻一扯,让麝月褪下,柔媚着声线的求告一声:"主子……得罪了,贱奴要放肆了……若错了……主子只管责罚就是了"弘昼此时一片受用,虽不知她要如何施为,为自己正面身子抹砂浆,哪里来会阻止,只喘息着"恩"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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