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有什么旁的想头不成,一心只替弘昼着想,悉心服侍换取主人片刻快意是自己姐妹求存得安唯一之途。咬了咬牙,含着羞,搜刮着五内里的气力,倒似便没瞧见小妹这等裸露耻态一般,走上前去,见弘昼侧躺,以手支头,便轻声细语软软道:"主子,取了合欢酒来了……主子留神手腕儿酸,要不要奴儿去寻个枕头来垫着……"
那弘昼怀中的小女儿家玉钏儿,本来此刻是一片迷离。弘昼命她解怀淫弄侍奉,她不敢不从,忍了千般羞万般耻,将衣衫撩起,展露羞人春色,轻吻蹭弄弘昼前胸。她少女家初春情怀,虽心中反复想过自己为人性奴,当如何如何安心忍耐,由得主人淫辱玩弄身子,真到了那春衫儿解怀,玉乳儿呈现时,尤其是那乳头儿轻轻触及弘昼的胸膛肌肤时,那滚滚之羞意自丹田小腹向四肢蔓延开来,到底把持不定,其实已经是辩不得西北东南,但觉俗世万物皆是虚幻,生死荣辱俱难言明,种种酸楚疲软,般般百爪挠心,色色混沌不明,点点神飞物外……又怕弘昼不喜,到底不敢休停,只努力用舌尖去舔弄弘昼的乳头,用乳尖去蹭弄弘昼之小腹。一面安慰自己:这是主子之命,自己不得不从而已。一面却越发觉着口干舌燥,从那内心深底里,竟然也仿佛颇为受用自己那嫩奶儿尤其是乳头细腻处刮过弘昼粗犷的肌肤时之触感。心里迷蒙蒙一片偶是痴思:"怎么这等难过……",才在迷茫之间,忽然听到一阵低声软语,俨然是自己最熟悉之姐姐声音,这一惊惶一羞恼,顿时整个身子都僵硬住了……几乎忘记了姐姐和自己一样,都是主子性奴侍儿,由得主人奸亵淫弄之玩物。几乎是本能一般,两手一伸,捂住了已经滚烫的脸蛋,不敢抬头去看。
弘昼其实多经风月,今儿个命这玉钏儿服侍,不过是喜她闺阁稚幼,好她顽皮娇俏,随意调戏轻薄,逗弄亵玩罢了。论起那一等淫意满足,激荡快感来,其实这等少女雏儿,又在园中算不得一等一之绝色的,已经是小意头。又念她处子年幼,玉洁冰清,怕她一时不禁风狂,只是舒适得斜躺着,看看远山近水,欣赏欣赏这少女生涩勉强,侍奉自己的体态表情,倒并不是急着破她身子,淫她贞洁。此刻听身后金钏儿声音,倒是反而一阵激灵,想着怀中少女,此刻天清水碧,由得自己折辱淫玩,还要将这等羞态,显露于天地间,让自己姐姐看了去,倒有一番别样刺激。一时反而兴致大起,听金钏儿话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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