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对你猛点?」我笑着询问她,手已经解开她的牛仔裤,直接就往下摸,不错,是湿漉漉的,她说那是在外面跑了半天后自然的湿润,跟我的抚摸没有一根毛的关系。我笑起来,把硬着的鸡巴举到她脸边问,那跟这个有关系吗,边问边拨弄了一下鸡巴,使它像簧片一样颤动起来。苏嬢嬢来了兴趣,也拨了它一下,看它颤抖的要停了就又拨一下,好像在拨老式电话的转盘,而且是拨一个至少9位数的号码那样有耐心。
「好像一个红萝卜啊!」苏嬢嬢在拨了它7下还是8下后,抬眼看着我笑意盈盈地说。然后她很满足地按着我的龟头让鸡巴静止下来,继续说,「说真的,挺想你的,也想它。不知道为什么,和你做了之后,很多时候——很多时候,我都很想要——就是想要现在这种感觉:一个发烫的雄壮的身体压上来,用这个东西把我充满,一点缝隙都没有,不留余地,然后挤压我,让我没有机会去想生活里的各种为难,称量谁重谁轻的问题。反正都是失去,反正就是躺着。如果人生就是一次躺下的话,我倒真希望就是那种姿势,很单纯地感受一件东西在下面进进出出,惹得自己痒痒的,让对方喘息,也让自己舒服……唐总,你不知道,它在里面动的时候,这个地方。」
她的手沿着我的龟头边缘划了一圈,「这个最宽阔的地方擦着里面,有时候真的会舒服得让我大叫起来。大叫起来……叫得很厉害……」
说真的,我当时听得非常疑惑,因为苏嬢嬢显然不是在为一次阔别的做爱制造前戏气氛那么简单,从她固执的眼神里看得出来,她说得非常诚恳透彻,话里浸透回忆和思考,即使偶尔因为难以判定中断了诉说也不会茫然,会迅速地往下一部分过渡。
我没来由的一阵心酸,蹲下身子担心地捧着苏嬢嬢的脸问她:「怎么了?苏染,你——没事吧?」苏染是她的本名,是个很贴心,也很浪漫的名字。
苏嬢嬢仿佛梦中被喊醒,明显愣了一下,马上抱着我的头,湿润的嘴唇贴上来吻我。「呵呵,没什么,就想挑逗你。」本能告诉我,苏嬢嬢一定经历了什么事,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有一层薄雾样的泪花。
说着,她就让我坐在沙发上,自己将牛仔裤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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