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人道,连小妾都拿了银子遣散回乡,对吧?」
「不错,正是若萍说的。她应该不会对兰儿撒谎。」
雍素锦冷笑道:「可偏偏这位白夫人,分明被雨露滋润的厉害呐。女人这模样我从小就见得多了,这两日她要没被人干的哭天嚎地漏过尿,我脑袋送你做夜壶。」
南宫星心里一惊,掌心顿时捏了把汗,暗忖,难不成白天雄当真已丧心病狂到如此程度了么?在怎么说,他弟弟弟妹也算待他不薄了啊,他稳住心神,沉声问道:「下一件呢?」
「躺在里屋那个压根没中毒。」雍素锦冷哼一声,眯起双目道,「那副挺尸模样也全是装出来的。那脸看似肿胀变形,其实是涂了易容用的药膏,我猜,急匆匆找来的这人只是相貌神似,可惜却有张大脸盘子。」
「你是说……里头那位并不是真的白天武?」
「废话。」雍素锦讥诮道,「真的白天武在周围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为什么不敢和自己亲生闺女相认,非要躺在床上装死?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为什么这几天来了兴致很弄自己夫人?再说要是真的,这第三件就更蹊跷了。」
「第三件是什么?」南宫星发觉情形的确有些严峻,忙问道。
「白夫人有自尽的念头。」她不知为何露出一丝微笑,道,「不过这个我只敢有八成把握,不敢说死。我只是看她样子,觉得她想要求死。」
「你能猜到是为何么?」南宫星浓眉深锁,沉声道。
「还能是为什么,女儿起了疑心,夫君下落不明,自己又落入对头股掌之中被百般玩弄,这种情形下,想死往往就是一闪念的事。」雍素锦似乎是回想起了过去,道,「当年我在那不见天日的地方,哪个月也有几个看着好端端结果突然撞了墙的。最狠的那个,脑壳裂的跟拳头砸开的瓜似的,黄白浆子噗嚓就和着血喷了满地,我们几个姐妹边哭边擦,一直擦到半夜才弄干净。」
南宫星沉吟半晌,道:「那你怎么叫我今晚才来守着?」
雍素锦道:「因为我觉得她还有事要做,想来是最后心愿欲了。我猜是晚上,是因她约定诊疗的时候不仅迟疑了一霎,还特地定在了明天午后,想来是必须拿到这么一段时间来抓住机会。」
南宫星恼火道:「我本还打算在宋秀涟那里守株待兔,看看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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