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事情么?」坐在沙发上,我转头看着窗外被乌云遮住的天空,我沉默了。
跟人交心,是我这辈子最讨厌、也是最难做的事情之一。
大白鹤说的没错,严格意义上来讲,我没有推心置腹的朋友,或者更准确地说,我不知道什么叫「推心置腹」。
想必很多其他的在单亲家庭长大孩子也是一样:从得知父母离婚的那一刻,自己过去的世界开始崩塌;然后接着因为某些事情,开始封闭自己。
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封闭自己的,我都有点忘了——或许是在那次在学校打架之后,在派出所裡反而遭夏雪平扇了一巴掌开始的吧;又或许,只是某一天放学回家的时候,看见了一片正在打着旋飘落的枯黄银杏叶。
说起来,我跟美茵之间也是一样,在一起只有相互照顾、相互取暖、相互进行性恶作剧、相互以一种畸形的假性情侣的方式对待对方,而至于自己内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永远都是用一层一层的坚硬外壳,藏在身体裡最深处的位置;所以很多时候,我都感觉孤独,即便是身处人群中,也觉得这个世界莫名的荒凉;此刻,我领悟到这个的时候,我也才明白,为什么在那些讨厌我的人的眼裡,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自私——越容易察觉孤独的人,越容易被人误会成自私。
等我回过神来,大白鹤已经摆好了餐盒和筷子,以及两个纸杯。
我拧开了那瓶白酒,给他倒上半杯,给自己倒了半杯以后,我跟他碰了下杯子,接着一饮而尽。
然后,我又抄起了酒瓶,又倒了半杯。
大白鹤见我一口啁了杯子裡的酒,也仰头闷了,跟着填了半杯。
我跟他再次碰杯,接着又是仰头一饮而尽。
记住地阯發布頁白酒入口时清冽,带着些许高粱米酒特有的芬芳和清甜,滑入喉咙;但是在饮客还没回味够那种丝滑的时候,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处分别往上下两个方位冲刺,就像两支军队一般,一支佔领了口腔后,开始往味蕾上扎着刺,一支入侵了胃肠以后,便开始在身体裡点火……我近乎变态地享受着这种灼热的刺激,接着又抄起了酒瓶。
大白鹤见状,直接摁住了我:「秋岩、秋岩!别这么喝,这么喝伤胃!听我的,举杯浇愁愁更愁!你要是想这么喝,这瓶酒我就倒进马桶裡去了!咱俩一边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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