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五章(15)2019-02-23不知经过了多久毫无意识的状态,我总算是因为感觉到这地下室的冰凉而醒转了过来。
头颅后面传来重击后的剧痛等我那一刻,我觉得我此生或许就此结束了,我没想过自己竟然还能睁开眼。
我很庆幸自己还活着,还有感知。
我叹了口气,眨了眨眼,可眼前却一片漆黑;勒在我眼前的这副眼罩把我的眼睫毛压得变形,扎得眼球上生疼;我似乎是被放在一张旧办公桌上,桌面的长度不足一米二,完全放不下我整个身子,于是我膝盖弯曲着,小腿被跟两只桌腿扯着绑起,双手被反过来贴着实木桌板的下方,左手跟右手以一种奇怪的绳结钩在一起;而我的上半身也被用麻绳跟桌板结实地绑在一起,整个人完全动不了;在我的后脑部位上还隐隐作痛,却完全没有任何托垫,直接跟坚硬的桌板接触,于是痛感从大脑中枢到太阳穴一直疼到后颈处,并且我完全确定自己还有脑震荡的反应,尽管我的眼睛被挡住,但天旋地转的感觉一刻也没有停下;并且人体在昏厥过后的最大反应就是口渴,但我的嘴巴却似被一种类似硅胶制作的防止小孩子打呼噜用的牙托给塞住了,我用力地嚼了一下那东西——在我运动咬肌的时候,头部的神经也跟着作痛——感受到那东西应该是环形的,完全套住了我的牙齿和牙龈,但中间却留出一个空洞,让空气可以不停送进我的嘴巴,把我的口腔弄得愈发地干燥,且舌头完全不知道该伸进那个圆孔里待着,还是抵在自己的口腔下部,总之把舌头放在哪里我都觉得口腔酸痛,因此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口中塞如的橡胶塞,再加上脖子处紧紧绑着的只允许我把头抬起几毫米的一条麻绳,让我产生了强烈的窒息和反胃的感觉。
但最让我接受不了的,是我现在正处于一丝不挂的状态,我正光着身子被绑在这张似乎都没怎么经过擦洗的、布满灰尘的冰凉木质办公桌上——当然,如果非要有人较真说,我身上这些绳子也能算得上“丝”
的话。
麻绳似乎是提前泡过凉水的,紧贴我皮肤的磨砂刺灼痛感自是不用多说,但凡我身体挣扎起来,皮肤就像是可以被直接锉掉一般。
活了二十年,我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名副其实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看不到眼前和自己身上的一切,但在我脑海里,我想到了电影《血与骨》里那头开场就被北野武和松重丰按在桌板上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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