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抹完乳头之后,骆鹏再次滴了一滴液珠在手指上,笑眯眯的盯着玉诗的眼睛,把手指慢慢靠近玉诗裸露的阴部,明显的看到了玉诗眼中的恐惧。
骆鹏放下小瓶,空出左手来,轻巧的拨开两片湿透的阴唇,在玉诗越来越剧烈的颤抖中,把右手食指压在充血膨大了一下午的粉红阴蒂上。
“啊……”,玉诗仰头发出一声惨叫,阴蒂与乳头不同,这里的表皮是带有一些粘膜性质的,对风油精的刺激毫无抵抗能力,冰凉和火辣辣的感觉同时出现在敏感的阴蒂上。
骆鹏不紧不慢的给玉诗粉红的肉豆满满的涂抹了一层风油精之后,才收回了手站起身来,看着玉诗,满脸痛苦的如同一条被钓在鱼钩上的鱼儿一样扭动着身体。
在玉诗的感觉中,这完完全全就是一种酷刑,自己娇嫩的阴蒂像是被放在滚烫的油锅里炸一下,在拿出来放在冰块上镇一下,然后再放进油锅,反复的折磨蹂躏。
玉诗迫切的希望能用手狠狠的搓一搓自己肿胀的阴蒂,把那刺激性的液体擦掉,或者并拢双腿摩擦一下,缓解一下这难忍的痛苦,然而骆鹏的纸条上明确的说过,女人的姿势不允许改变,她只能维持着这大张双腿,手托乳房的可笑动作,被区区的几滴药液折磨的苦不堪言。
骆鹏充满着报复的恶趣味,静静的看着玉诗的挣扎。规则规定了,除了必须的准备以外,惩罚的过程中他不能接触玉诗的身体,他对此也没有异议,因此他就抱着臂膀老神在在的围观。
制定规则的时候,玉诗以女人多出了乳头这个强烈的敏感带,惩罚的时候比较吃亏为由,禁止骆鹏在惩罚的过程直接刺激她的阴道,而经过骆鹏的讨价还价,最终阴蒂是被划入了惩罚范围的。或许那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了这样的手段,这个少年折磨女人的办法应该算是手到拈来了。
过了一分钟,玉诗的挣扎开始减弱,一方面是身体渐渐的有了一点适应,更主要的却是风油精挥发很快,药液正在随着空气蒸发,围观的骆鹏蹲在玉诗的两腿之间仔细的看了看,轻轻的对了玉诗的阴蒂吹了一口气。
“唔……”,玉诗的身体随着骆鹏的呼气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