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只能保持最基本的礼仪──不劫掠、不凌虐、不私藏军火、不劫取财物──但对士兵们的伤势爱莫能助。
地狱般的画面不断出现在我梦中──或许我也罹患了【战场创伤癥候群】吧!过去在湖南战斗虽然惨烈,但毕竟是小部队间战斗,使用廿世纪初期的武器、杀伤力有限,不像这次是使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武器与战术準则,杀伤力较以往至少提高五倍以上,短时间内造成的杀伤令人惨不忍睹……。
「主人…」黄九姑在我耳边轻声道:「别…别想那么多了…都过去了…放轻鬆点…再休息一下,今天还要忙一天呢……。」
她的声音很温柔,但也不能说是陌生,就是让人感觉有某种奇怪的生疏、遥远。
「嗯…」我手指顺着她光滑的脊梁而下,在臀缝间画个圈又拖曳回肩胛。黄九姑没有反应。这几天我也与她做过爱,她的反应也都是如此──不抗拒、愿意配合,但整个人就是若有所思似地非常疏离。
我的手指滑过臀丘轻触菊门。
「主人饶了九姑吧…以前给您走了一次后门,九姑两三天都下不了床…求求您…」黄九姑身子僵硬紧张道。
「嗯…」我饶过菊花转向小花蒂,不一会就感到指尖湿湿,嫩穴口已微微沁出水来。「有心事?」
「嗯…」黄九姑也悠悠地应我。
「想人?」我轻轻将手指探入花径道。
「啊…?」
「想女儿们吗?」
「……」黄九姑显得心事重重,似乎是也不是。其实不管她在上海还是回到广州湾,君儿与康惕的助理都会多多少少向我汇报九姑的状况。她几乎全心全力投入工作,就算在上海对女儿的事情也不是特别关心;更坦白说,除了做一位母亲对孩子该有的关心外并没有特别的爱护或关怀。黄九姑的生活非常单纯,就是工作、工作、拼命地工作,然后累到不行时才会在办公室短暂休息,接着醒来后又是没日没夜地工作。这次结束海南岛绥靖工作后,君儿特地打电报叫九姑先从上海到广州湾协助我处里生意上的事情,她们几位要到年前两三天才会来会合。
九姑如木偶般动作拙劣地抚摸我的阴茎。她不能说是应付,只是感觉【人飘走了】……。
我也只想发洩身体里郁积的情绪,我拍拍她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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