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都吻得小燕子要喘不过气来,我才松了口,说到:「亲爱的,我会想你,你一定要想我。」
「好啦南哥,快回去了,嫂子该等急了。」
「告诉我你一定要想我。不说我不走。」
说完我再深情的吻住了小燕子的嘴唇。
「嗯嗯,」
小燕子任凭南哥哥再次紧紧的吮吸着自己的嘴唇,等松开了才朝我点了点头,还是澹澹一笑,「我想你。快回去了南哥。」
为什么我从那澹澹一笑里看出了忧伤……回到别墅,宁卉语气急促但条理清晰的跟我讲清楚了她这么急找我的来龙去脉,原来事情是这个样子滴:刚刚宁卉接到了牛导助理的电话,说牛导今晚要跟那个弃演话剧几个投资人谈判,最后摊牌牛导赔偿的问题。
据牛导助理说那不会是个小数目。
但牛导助理告诉宁卉现在还有一个最后的补救办法,就是她通过牛导在圈子里的人脉,虽然戏剧节正式参赛不可能了,但可以争取到一个观摩演出的机会,如果宁卉答应演,这几乎就会让情况反转,不仅能拯救这个剧的命运,也能让牛导的赔偿金额降低到最低,甚至如果因为观摩演出能产生良好的影响,能重启该剧的商演,那牛导就完全可以不赔偿了。
然后,如果宁卉答应演,晚上就必须出现在谈判的现场,自己亲自跟投资人承诺,签订协议,这样才能让投资人暂时停止对牛导的索赔程序。
然后,宁卉的意思是问我她该怎么办?演还是不演?今晚该不该去谈判现场见向牛导索赔的投资人?以及如果要去的话,现在马上就得定机票回去了,并且宁卉说她已经查了,下午有个航班回去刚好能赶上晚上的谈判,宁卉问我她要不要坐下午的航班就回去?历来都是英雄救美人,忽地这咋就整成了美人救英雄的剧情了?明摆着牛导的助理在拼命,按照她自个的说法,她其实是在暗地帮助牛导力挽狂澜,三番五次的劝说宁卉,这牛导也是人品爆攒能有这样的红颜知己。
「去呗,昨晚咱不是都抛硬币定了的得嘛,咱要演啊。」
「什么硬币不硬币的,你严肃点好不好,我是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