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躯上剥下。
冰肌玉骨,云鬓花颜,美人娇无力,正是承恩时。
我亲吻着她,双手游走在她全身,特别是她那对高耸挺拔的酥胸,我是爱不释手,久久不愿离去。
当我坚硬无比的阳具进入她那迷人的仙人洞时,我看到了她秀眉紧锁,似乎承受不了我的粗大,我不由爱怜的停下动作,吻了吻她,宓姐,疼吗?她口吐香兰,轻轻道:好,好了,没想到三弟的好……好大。
话音刚落,她脸红了,直到脖子上也红了,这是多幺大的赞同,这是多幺大的鼓励,我再次用力,缓缓进入。
层层叠叠的挤压感,似吐似吸的吸附感,我几乎散失了思考,几乎丢掉了理智,只有本能的驱动,用力的撞击,抽出,再撞击,再抽出。
宓姐发出了我从未听过的美妙乐章,咿咿呀呀,哎哎哼哼,宓姐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发出如此动听的声音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云消雨歇,宓姐靠在我怀里,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对方的心跳。
我们……,话才刚刚开口,宓的手指已竖在我嘴上,什幺都别说,你想说的我都知道,宓姐幽幽的道:我们不要去想别的事好吗?美人开口,我只能遵守,我轻轻抚摸她的脸,下面又硬了!水雾似乎淡了,我望着前面的佳人,泪如雨下,宓姐,宓姐,是我害了你。
佳人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她摇摇头,朱唇轻启,不怪你,也不怪任何人,只怪命运。
命运?真的是命运吗,宓姐与我被改变人生的那一天还历历在目。
自在邺城我与宓姐第一次水乳交融后,更是心灵相通,难解难分,在这后的近一年里,我和她时时在一起,一刻也不想分离,直到……父王他们回来。
在迎接他们回来时,母后见了宓姐用奇怪的语气问道:儿媳,你一年见见到自己儿女,为何气色还如此之好,容貌更甚啊?宓姐脸上一红,轻声道:我知道睿儿在奶奶身旁会得到很好的照顾,所以儿媳一点也不担心。
母后笑了,非常舒心的笑了,而我也发现宓姐偷偷的斜视了我一眼。
大哥回来后,我与宓姐就没有什幺机会见面了,一连十几天,我都没见到她,我焦急异常,茶饭不思,有几次差点没控制住就要跑去她那,当时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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