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道茗就听话的把我的精液全吞了。
这时,屋外也开始响起了砸门的声音。
大门外,我怒吼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开门!妈逼的,做个爱都不省心!”接着,就是房门外的我,拿着我放在炉灶上烧红的铁锅,去砸大门外的我自己。
几声零碎的惨叫之后,房门外的我将大门外的我拖进家中,准备从窗户口扔下去,接下来就不是门缝的视野范围了。
房门外的道茗一声尖叫,大概是发现了窗帘后面的血迹。
没过一分钟就听见,啪啪的砸脸的声音,本来道茗因口交而变得红润的面色又开始泛白。
大门没有反锁,是时候带她逃出去了。
我又从衣橱里抽出两条围巾,蒙住脸,我将我们乔装了一番,肯定不会被认出是谁,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是两具躺下的躯体和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男人屌上戴着安全套,手里拿着逐渐冷却的铁锅敲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道茗,另一个裸女蜷缩在男人一旁,瑟瑟发抖。
男人愣了一会,拿着锅从地上缓缓地站了起来。
我知道他这是要攻击我,于是我猛得向前冲刺,将男人撞到,拉着道茗的手,夺门而出,往楼下冲。
我们两光着脚开始下楼梯,下到一半时,遇上了上楼的自己。
上楼的我,一直盯着我身旁真正裹得严严实实的道茗看,我怒火中烧,吼了一句:“看什幺看啊你!”然后带着道茗走出了单元楼。
这时,耳边传来一声尖叫,是楼上的我们将尸体扔下来了被行人发现了,随手扔出的还有一张带血的报纸。
盛夏热得要命我把脸上的围巾取了下来,道茗跟在我身边,十分的不安。
“道茗,你这几天不能回家,知道吗。
我还有点钱,这是我的手机。
去外面,住不要身份证的招待所,‘鬼打墙’可能还没有结束。
我们两个不能同时被警察抓住,不然可能一直结不了,等我电话。
”我把道茗推开。
“你要干什幺?”道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