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勒众愈戾,有稍不当意者辙斩之,众怨怼日甚。
初,其徒童文宝尝以小故见责,至此托言解忧,进醇酒于硕真,意将伺机鸩之。
硕真斥退文宝,自取酒痛饮竟夜,不觉大醉,从人舆置榻上。
文宝窥见,即入室尽杀从人,就榻上擒硕真,开门献于长史,余众皆降,乱遂平。
硕真见长史,抗辞激烈,绝无悔意。
长史解硕真还扬州,驰书告捷,后数日,上有旨曰:新安县易名还淳,硕真就地剖决,以绝其患。
十一月庚戌,长史令剖硕真于文选楼前校场。
辰时,先遣人婉言谕硕真,谓剖刑不过一刀之厄,以安其心。
硕真信之,乃自裸上身,袒玉乳如钟,皂吏背缚之,引硕真自牢中出。
硕真面无惧色,昂然自行。
出门忽见一木车,上有杵粗如儿臂,有机括连于车轮,推动时,其杵上下攒动,名曰木驴,实天下第一辱刑也。
街中观者如堵,蚁聚于道,硕真始知其刑之辱,急以双足勾门前牵马柱,不行,曰:愿死于此。
众吏强之,不可脱,以梃击硕真足,硕真忍痛不动。
又令数人牵硕真足,终不可分。
或禀长史,长史阴使人猝击硕真乳,硕真惊惶稍懈,双足始为吏所分。
又以长绳分系硕真双足,虑其故伎重施也。
硕真自度终无计可免辱,故不复拒之。
皂吏褪其鞋袜,褫其下裳,去其亵裤,露天足似白莲,现粉尻似满月,展墨草似幼兰,肌肤如玉,娇颜胜火,旖旎已极。
又举硕真示众,分赛雪双股,张如花牝户,众皆喝彩,硕真大羞,不敢仰视。
然后置硕真木驴上,伸杵入牝户中,推车遍游六街三市,车行则杵动,深深浅浅,吞吞吐吐,极尽妙趣。
硕真犹处子也,为巨杵所淫,自辰至巳,苦乐难耐,呻吟不已。
观者戟指笑骂,不一而足。
更有登徒子趋之若骛,以手捻其乳摩其尻为乐,硕真不甘,扭躯相避,则牝户中痛痒愈甚,虽瞑目不视,而忸怩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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