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集训营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冲动,结果衹要一见到她,我还是再次掉进了这个深渊里。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想见她,就是想,单纯的想,却是无时无刻不在想。
晚点回到酒店房间,小豹子已经洗完澡坐在那里擦拭自己的装备。
没有开灯,衹是开了一个电视机,这是他比赛前独有的催眠方法。
“严哥,今天那个学姐是妳以前的女朋友吗?”
小豹子突然发问。
“为什么妳会这样觉得?”
小豹子很喜欢聊一些这样的八卦。
“下午她来找妳,晚上就见妳心神不宁,结果她给妳毛巾后感觉妳状态又好了许多,所以我觉得她可能是妳的前女友。我们集训营里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学里来的学长参加集训营,大半年不能回去,如果以前有女友的,百分之百会噼腿。这无关忠诚与否,大家都是这个年龄的人,自己的身体是怎么样的还是知道的。”
小豹子说得好像自己是学长一样。
“人小鬼大。”
我丢了一团纸过去。
“本来就是,妳看看集训营里,管理和监狱一样,除了打炮就衹能搞基……幸亏是单间的浴室,不然洗个澡都不敢捡香皂。”
小豹子最喜欢这样的话题了。
“妳没有猜对。”
我脱了衣服准备去洗澡。
“严哥,何必否认呢?女友没了大不了再找一个,如果放不下,大不了再抢回来。我知道妳是真男人,有一次晚上我还见妳起来换内裤呢!”
小豹子越说越没边了。
“拿去堵住妳的嘴。”
我从洗手间把内裤丢了出去。
等我出来的时候,小豹子已经抱着自己的鞋睡了。
电视机的荧光不是很亮,但是还是可以看到他嘴角挂的一丝微笑,这小子是真的很爱这项运动。
之后我躺在床上继续看那无声的电视屏幕,也希望能像小豹子一样安静的被催眠。
但是,我心里有一衹小兔子,她一直在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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