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力,紧紧抽送。春花遍身酥痒,十分美快,忙道:“心肝这宝物,着实令我快活。”一头说—头将肥臀掀个不迭,极力奉承鹏飞。鹏飞亦道:“俏心肝,我亦真真乐死了。”言讫,滛兴大展,冲突着力,不觉腰上一软,阳精陡至,春花梳扰牝户,锁死一般,双臀紧搂,舌吐丁香,呼呼叫着与他丢做—处。起身验看鲜血几点。两意绸缪,其乐无穷,四肢缓散,苏苏的倒仆于船上。
小憩片时,二人复起,鹏飞搂住春花,道:“我二人可谓天从人愿,感小娘子之恩不浅。”春花道:“实是天从人愿,只从今莫作负心郎。”鹏飞明誓,春花不胜欢喜,道:“次早别了至家,将所遇才郎之事诉与父母,定差人来迎郎君。”鹏飞道:“多承娘子错爱,只是如赴科场应试,恐缓些时日。”
二人言毕,情兴又动。春花忙推鹏飞仰卧,旋即跨马而上,抢住阳物,照准牝门,即将身一沉,阳物直抵花心,觉全身酥麻,畅快莫及,遂一起一落,阳物撺上坠下,如水浮葫芦。鹏飞亦双手举臀,在下顶耸不迭,省得些气力,阳物只于牝内劲挑,春花滛语喧然,转而呼号,套得不计其度数矣。
良久,鹏飞重振旗鼓,驾起威风,腾身而起。春花娇娇而俟,鹏飞将其肥臀捞起,令其跪下,将阳物猛力刺于牝内,直达花心,又双手搂其腰,只管尽情抽送。春花身儿摇漾,浪叫不休,鹏飞施展平生本事,将阳物舞得密不透风。
战罢千余度,忽闻船上有人咳嗽,春花闻声,忙抽身而起,各各整好衣衫。霎时天亮,那船上水手起来,一齐开船,鹏飞心烦意乱,于春花脸上狠咂几口,急跨上自家船上。
春花转身进舱,见秋香仍在酣睡,遂启开纱窗,立于窗内,眼望鹏飞,以手指心而示。船至江心,扯起帆来,如飞去了。
鹏飞亦叫起船户,急开船赶去,奈因船小,无法赶上,遂叹道:“不期而有此奇遇,其乃天缘也。此等才貌双全的女子,古来罕有,正使我思慕不能已也。且待科场后。便当往湖南一走,不负今日之约。”正想间,船已至江省,是晚宿于客店。次日清早,与书童进城,欲觅寓所。只见—书生笑迎拱手唱喏道:“鸭飞兄来了,弟已恭候多时。”遂以手挽起鹏飞同行。正是:
方享人间之大快,又遇故人挽手言。
看官,你道此是何人?原来正是玉珠,当下邀了鹏飞,来至寓所,谓鹏飞道:“弟到省便租了这寓所,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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