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会意,即禀夫人道:“今日新人并非月下情郎,此必j徒冒名而来。”夫人闻言,速谓巡抚道;“今迎接之人非真女婿,实是冒名j徒,可速拘问,休误了女儿终身。”巡抚道:“怎敢冒名至此,莫非月下看得不真。“秋香道:“全然不像。”巡抚道:“你这贱人。纵然不是,有此才貌,亦不愧为我女婿。”那夫人闻言亦喜。
却说小姐于房中心慌意乱,欲待问他,又恐失体,秋香亦不在身边,急得满面汗流。玉珠见小姐生得花容月貌,却十分得意。忽有童仆来道:“人己到齐,请贵人就席。”玉珠遂出厅上饮酒。
秋香走进房来,将老爷夫人之话说与小姐,唬得春花目张口开,值夫人走来问之,小姐道:“自与章郎订约,誓不改志,不想此人冒名而来,欲待说破,恐坏爹爹名声。倘不说出,吴江之盟何在。为今之计,有死而已。”
夫人闻罢,道:“不得如此,我自有计。”遂密唤丁四,道:“你可如此如此。”丁四受计而去,未几,玉珠独自往外,丁四相随,正至门首,忽一锁链将玉珠锁住,向前便扯,背后数人相推而走。
玉珠忙问:“你等缘何将我乱锁?”丁四等更不答应。到得县府,知县升堂审问,玉珠怒道:“大胆知县,你识巡抚之婿否?”知县骂曰:“你这j徒,见了本县还不跪下?”玉珠端然不动。
知县下令弃了他衣巾,推将跪下,问道:“你是何等j徒。冒认巡抚女婿,得从实招来!”玉珠暗思道:“此事无人知晓,小姐亦认我不出,却从何发作?”遂辩道:“我作巡抚女婿,来历甚大,你谓我冒认,却有谁为证?”知县道:“巡抚真女婿今在此,你还强辩。”
玉珠思付道:“鹏飞已进京,那有甚对头,且事已至此,只得将错就错。我自有巡抚作主,那怕甚对头。“遂又强辩。知县大怒,下令责打四十。玉珠道:“我名登虎榜,此地却打不得。”知县道:“我打冒名j徒,速打!”遂着人拖下便打。玉珠受刑不住,只得从实招来。知县闻之,大怒,遂令人拿下收监。
却说玉珠之书童张三,随玉珠至巡抚衙中,见玉珠被监,亦无力相救。至家禀告,主母闻之,忧闷成疾,几日遂死。问及张必成,方知因疑他害死鹏飞之父,已押至福建待审。张三只得将主母安葬,毕了又至吴江,打探玉珠消息,得知玉珠已死多时,当下到家,奴婢四散,财帛一空,只有独守家中。一日,有自福建来的人,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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