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伟温情的说:“老师的藌液都流了出来,还沾满了糖衣,表示老师已经很想要了,怎么不是这样。”
韩樱很后悔自己最后竟然放松了自己而被范伟搞的春心荡漾,现在铁证如山,最后一道防线已经溃烂,只好哀求范伟说:“范伟同学,老师不是这样的女人,求你放过老师吧?”
范伟舔了舔嘴唇:“老师,你想范伟还停的下来吗?”
韩樱一看眼前的情势,对方己是蓄势待发,说什么也不可能后退,而自己虽然被完全压制住,但如果奋力一推还是有机会逃过一劫,只是如果这么做从小当老师的梦想就要幻灭,万一范伟还有其它鬼点子,最后弄个的人财两失岂不是风险更大,于是韩樱很为难的闭上了眼睛,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说:“温柔点!”
范伟兴奋的将自己的火热的钢条慢慢地推入黏稠的糖衣,借着糖衣的滋润顺利的插入狭隘的洞口,一直深入到被chu女膜阻挡才停止。
此时范伟双手握拳抵住床铺将自己的身体再度撑起,钢条也慢慢地退出,韩樱以为他良心发现回心转意要放她一马,就放松地张开樱唇吁了一口长气,没想到范伟突然放手,全身的重量如泰山压顶般的下坠,强烈的冲击力一举刺穿坚韧的chu女膜。
整根火热的钢条夹带下坠之势整根没入处韩樱的身体内,一阵剧痛袭入她的荫道,微开的双唇立即惨叫一声:“啊……”
喔……范伟舒服的忍不住叫了出来,终于插进去了,原本只能每天偷偷窥视,绝对不可能摸触到的肉体,现在却可以轻薄地狎玩。
其实为了不让韩樱有任何反抗的机会,范伟一开始就采取最激烈的性茭姿式,现在范伟的金箍棒已经完全插入眼前的雪白肉体,如匕首般深深钳在韩樱的体内。
即使韩樱因破瓜的苦楚而想反悔,也来不及改变眼前的事实,泰山压顶及深深插入的性茭体位让她更难以拔出钳在体内的箍咒,痛苦的呻吟道:“好痛……请放过我吧!”
韩樱难以抵受如此激烈的破瓜之式,再加上范伟竟然如此狠心地侵犯自己,在双重冲击下韩樱不但难以忍受肉体上的痛苦,更无法躲过心灵上的煎熬,后悔地想抽离体内的庞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