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个安世子强安上去的名号,虽说我连二爷也是风华绝代,但是,碰上这个闺中男神,还是让我有点忐忑不安。
但是说出这话,让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柳音从小到大跟自己身边,和苏恪那家伙一样受到惨绝人寰的待遇,但是长大后不忘老本,依旧对我杠杠滴,要是我就这么弃他而去,转身拐那个什么安世子过来当七秀阁的花魁,有点良心谴责。
柳音瞥了我一眼,十分肯定地说:“我。”
“可是我觉得最近来找你聊心的姑娘少了,来找你玩的爷们多了。”我忧桑地翻了个白眼,倒在榻上,瞅着头顶的琉璃天花板。
“你意思是说我快成断袖了是吧?”
“嗯。”我傲娇地发出了个单音节,然后欲语还休地看了他一眼,结果看见了他那嘴角猛抽的俏脸。
柳音拿起我的白玉樽,似乎想扔过来我脸上,我大无畏地看着他,笑得一脸纯洁无害。他忍了忍,放下手往我的白玉樽里倒了杯酒,递给我,恶声恶气地说:“一瞅你就是有心事,一瞅你就是抽风了。”
我学着那些成功人士一样捏了捏眉心,然后顺手结果了那杯酒,一口喝了下去,顿时感觉恶向胆边生,一股怒气上脑子里,顺势往柳音那边扑,忽然发现自己想起了许多馊谷子烂芝麻的事。
六岁那年,正是晋文帝驾崩之时,也是我师父离去的第一年,那年正是我童心未泯,风华正茂的时候哪【感情您老有多老啊?】。
我师父也算是一个为老不尊的人,隔三差五的捉弄我一下,也无伤大雅。无非就是把毒蝎子放我被窝里,或者把我突然吓个半死,久而久之,是我把他虐的惨无人道。
那天我生辰,正逢鸳鸯戏水、蝴蝶双飞的日子,让我不得不在心里腹诽:鸳鸯戏水,全都淹死!蝴蝶双飞,都他令堂的摔死。在那空山野谷里面,除了那几个扫地大伯,就无其他,导致我一门心思扑师父那老头身上了。
前几日,我看了好几本关于青梅竹马的话本,让我这个摩云崖的活阎王不由得春星暗动,思索着是不是应该出门拐骗个压寨夫人回来当竹马,最起码从小一起长大做不到,日久生情我总可以吧?就这么,我悄悄出崖,去一个县里面看见了一个粉嫩的肉团,虽然说还小,看不出以后会不会长咧,但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所以我恶向胆边生,买了串糖葫芦准备进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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