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成!”云倾当下驳了小春的提议。
施佰春愣了愣,这才想到欧意如是个超级大洁癖,连沐个浴都得来回洗三次,床铺被褥更是非新不用,要叫他揽个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青楼姑娘来消火,的确是太强人所难了些。
“可都什么时候了,难不成你还想找个没开苞的清倌?”施佰春不耐烦的应了句。
“清倌?”欧意如没听过这词,不懂施佰春意思。
“不是吧,清倌都没听过,”施佰春见道诧异地笑了起来。“莫非你从未上过这等风月场合?”
夜里,歌舞笙乐之声不歇,偶有滛声浪语传来,欧意如听得施佰春诡笑,时下也不接话,只是瞪着施佰春看。
“其实不叫姑娘也成,中了蝽药很简单的,只要令其泄精就好。”施佰春还是那暧昧邪笑。“这房就先留给你了,自己来吧,我到外头去绕绕,晚些回来。”
施佰春此时此刻的笑容看在欧意如眼里,化为另一番风情,欧意如只觉他杏眼带勾,勾得他心魂都颤了起来。
“怎么做?”欧意如压抑着声音问道。
“什么怎么做?”施佰春眨了眨眼,不明白了。
“你说的泄精。”
“咦,不是吧,你连这也不懂!”施佰春可惊讶了。他没料到眼前这个人在情事方面竟然如此单纯,难怪他一忍再忍,忍得内伤如此之重。
“我就是不懂,那又如何!”欧意如冰冷的面容带着病态的嫣红,此时踌躇不决立于房中的他就像个无知稚子,听不明白施佰春的话,下腹那把火又烧得他烦郁万分。
施佰春见欧意如这副模样着实有些不忍,想放下不理会,但人都救来了,到如今才这么做实在有违她的本性。
万般犹豫挣扎过后,施佰春牙一咬,捉起欧意如的手来。
欧意如被她一碰整个人骤然巨震一下,那不知所措带着震惊的神情,着实让施佰春叹了声。
这人现在的反映就跟发情时受到惊吓的小白兔似的……
自从看见欧意如的第一眼开始,施佰春就知道自己注定没办法放下这个人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