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金蓬在半空中连蹬带舞,直是心肝地叫,那金良更是cao得虎虎生风,夹带渍渍水声,把个虫鸣蛙叫硬是逼退了。当下就抽送了一千多下,cao得冬梅花心怒放,荫精频丢。比白日在草地上干更是另一番滋味。
金良早已打过头阵,何惧关隘万险,一路冲杀,马不歇,人更不歇,足足杀了两个时辰亦不怯阵,这边冬梅虽嫩花一枝,初尝风雨亦无所惧,猛掀动身子极力往上凑迎弄,记不得有多少回合,却不见胜负。y水汗液把个褥子湿透,连换三块巾帕仍不住手。
金良愈战愈勇,那物件暴跳如雷,可怜冬梅花簇般的阴沪己被捣得水肿不堪,仍在频频接应。冬梅几次都被cao得晕死过去,醒来仍不依不饶。
金良见一时战不倒冬梅,索性拔出阳物用巾帕擦了又擦,又将冬梅横在床上,自家跳下床站稳,掰开两股,大举侵入。
此时月华透窗,照见二人模样,金良低头看阳物在牝户中出入之势,甚是有趣,唧唧之声不绝于耳,冬梅觉小肚子中又多了一截,不禁阵阵浪叫,||乳|波臀浪,好不滛荡。
金良滛兴大发,狠命抽提,一连又是近千余下,cao得冬梅手舞足蹈,声息渐小,冬梅暗忖今晚他竟金枪不倒,再弄一个更次亦是无用,不如让他暂泄,杀一杀他的威风,自己亦好休整一下,然后再战,思此不由浪声大起,又说些滛辞,又摆又摇,前后推拉,阴肌收缩,麦齿紧含,把个金良弄得如颠如狂,猛然间狂抖起来,一阵阳精射在花心深处,似雨打芭蕉一般。
冬梅觉阴中甚热,一阵眩晕,荫精也出,四肢如废,摊成团泥。金良拜倒辕门,气息渐微,死了一般。有诗为证:
但愿生从极乐国,免却夜夜苦相熬。
二人交颈叠股,睡至鸡啼方起,冬梅道:“又便宜你一夜快活。”
金良道:“夜里浪叫的是哪一个?”
说罢又去抚冬梅光溜溜的那处。
冬梅一躲,骂道:“昨夜不曾吃够,又来歪缠老娘。”
金良老着脸道:“姐姐,就是将那话儿整天插在姐姐的小肚子里那才快活哩。”
冬梅又笑问道:“你个挨刀的,做个欢喜佛亦没整天歪缠在一起哩!”
金段又笑问道:“姐姐明晚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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