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处取药箱,再去众人扎营之所。
陈玉楼一看,这算盘白打了,这女子根本不怕喝酒,跟没事人一样,甚至还能行针用药。
一边连忙答应,一边使唤花玛拐去小心伺候。
?」不必了,」鹧鸪哨道,「我陪封神医去即可」花玛拐见状悻悻退下,心想毕竟谁的恩人谁伺候啊,众人这也就四散而去。
陈玉楼是个精细人,前后思量,又看鹧鸪哨脸上故作疏远,实则殷勤难掩。
心中一动,莫不是二人孤男寡女已成好事?再仔细想来,鹧鸪哨毕竟是绿林草莽,这些日子几番生死,见得他是如何烈烈男儿,今日竟一反常态,有些扭捏神情,八成是与这女子有了鸾凤之交。
如此一想,竟豁然开朗,前番种种,正好相对。
想那封门仙颇有医者仁心,若有解毒的法子,早就拿出来了,哪管他门派渊源?只怕是当时骑虎难下,为不折了她女儿面子,才故作声势,只怕暗地里依旧行的是以阴化阳之道。
陈玉楼也通些草木药性,想起那日在瓶山封门仙口吞蜈蚣元丹,想必因此才抵得住鹧鸪哨过阳之身。
想到此处,倒是对二人刮目相看。
不过他对鹧鸪哨兄弟情义倒真,想那鹧鸪哨颠簸半生,如今既有如此艳福,也是可喜可贺,何必揭穿,伤了他二人颜面。
不如按住不发,说不定来日还有相见之时。
封门仙和鹧鸪哨往阿凤婆家走,两人不禁有些别扭,各自磨蹭,越走越慢,却不见谁说话。
封门仙心想,果然这男子薄情,好事作罢便再不殷勤了!越想越生气,牟足了劲不理鹧鸪哨。
鹧鸪哨跟在后面,心里也直打鼓。
这石洞里他们恩爱无边,到了日头下面倒像是怎么做怎么别扭。
有心亲近她,只怕她已没了那心思,沉吟半晌,终于大步上前,与封门仙同行,问道:「你喝了那么多酒,是不是应该休息一下」好在这封门仙虽然容易恼,但是也容易好。
方才还在心里发誓再也不理鹧鸪哨了,这下又露出了笑模样,说道:「就那点酒,跟水一样,平日里练功,师父不让喝酒,就趁着出来过过瘾呢,我还嫌不够呢」鹧鸪哨笑笑,说:「我酒量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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