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门仙羞臊恨不得跳车而去,却被他压制的动弹不得。
但见那几页,先写一书生向一位小姐求欢,趋严谄媚,竟以死相逼:「~~那书生双膝跪下道:「今夜万望小姐垂怜,我实指望与小姐一谐鸾凤,小生这一点灵犀已在小姐身上,若小姐竟弃于不顾,此身不免向茫茫泉路矣,望小姐救命。
?」随后写这二人云雨,用词下流粗鄙,泼辣无遮:「~~任其鸾颠凤倒,雨覆云翻。
正是:香喷檀口,鸡舌初含,凤膏凝滑,涓涓露滴心。
?魂荡意迷,看之不已,把个指头他妙处拨拨挖挖,将中指进内款款动之,见缝儿有些开,伏身便将舌尖在上面乱得门搭搭。
凑着缝儿把如铁硬的鸡巴头向中一耸~~」最后又是些拙劣淫词,无非什么「绣枕鸳衾分外佳,可曾踏破巫山路」,「一弯暖玉透郎怀,并蒂红莲称小娃」鹧鸪哨看了心里哑然失笑,将那淫书攥在手里,侧眼看着封门仙。
好在她还知道害臊,此刻正面红耳赤垂头丧气。
他正为二人之事苦恼,不成想这刁蛮女子竟然就坐在叁尺开外看这淫词浪曲看的津津有味。
「哪来的?」鹧鸪哨低声道。
「自然是买的,难不成是我写的?」封门仙恼羞成怒,撒起泼来,就要夺那书。
「封神医,平日就看这种书自娱?」鹧鸪哨就是不给她,干脆将那书贴身装了。
「难不成我看什么书您老人家还要管吗?」封门仙冲上去就要撕鹧鸪哨的衣襟抢书,却被鹧鸪哨看破,将她手腕拿了,叫她无计可施。
「你既然叫我师兄,我当然可以管」鹧鸪哨理所当然的说。
封门仙气的血冲脑袋顶:这个混账,居然如此强词夺理。
但知道他是个不屈性子,只能软了身段,略微撒娇道:「我买的时候又不知道它写的是什么,我看那名字以为是志怪小说,你莫要冤枉好人」「既然也不是你要看的,你抢什么?」鹧鸪哨驳倒。
「那也是我买的,是我的!你这是绿林强盗巧取豪夺!」封门仙挣脱不得,便又撒起性子来。
「我本来就是绿林强盗!封神医不知吗?」鹧鸪哨歪着头神色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