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众人便迅速甩了甩脑袋，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要知道这位来自千年前的无上杀神，不是早就已经飞升仙界？
传闻飞升仙界，就不可能再重新回到凡间。
可……可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他找到了从仙界回来的方法？
就在众人感到骇然之际，程凡再度咧嘴笑道：“当年招惹我的势力，基本都已经覆灭。”
“唯独还剩下一座，不巧准备报复时迎来了飞升劫。当时觉得实在太可惜了。”
这声可惜，听得刘青川和个别飞仙阁的高层冷汗直冒。
他们不傻，当然知道自己就来自那剩下的一座。
但他们实在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曾经让人闻风丧胆的家伙居然又重新出现在众人眼前。
“是不是很惊喜？”
程凡的最后这声惊喜，令众人彻底崩溃。
没有人真的愿意招惹这么一位恐怖杀神。
奈何令他们更绝望的是，这位曾经的杀神居然和魔门的魔神站在一起。
这意味着什么？难道杀神和魔神已经彻底联手了？！
“程……程凡，你……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当年我们飞仙阁，确实对不起你。但不至于抛弃正道和一个魔修同流合污吧？”
刘青川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颤抖。
没办法，他是发自骨子里的害怕程凡。
当年那无上杀神降临飞仙阁时，他一度怀疑飞仙阁就要和其他超级势力一样被轻松摧毁。
然而他觉得是老天的馈赠，居然在那时降临飞升劫。
程凡不得已，只能前往无人地区渡劫后，从此便离开了灵界。
“同流合污？”
程凡冷笑一声，道：“与其和你们这群伪君子站在一起，我更喜欢杀伐果断的魔修。”
“你！”刘青川神色骤变，而后压低了声音道：“你确定？！”
他想着对方只有两人，而自己这边就算起内讧时伤亡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