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是不能相信这个事实吧。
自己认识的，并且守护的爱人。居然只是一具分身？
渐渐地，当年两人在一起亲密无间的回忆。
在瞿奶奶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来。
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整个人显得有些心如死灰。
刘茜轻叹了口气，早就猜到会是这种结果。
但又不知道怎么出声相劝，唯有摇了摇头。
还有程凡，再度转身瞪向程戮。
心道这小子的嘴，简直要人命。
他其实挺欣赏眼前的老人家。
敢爱敢恨，为了自己的爱人可以常年守护在争天学院。
换成其他人可能会选择更好，且更有前途的人生。
「我有说错吗？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闭嘴吧你。」程凡突然出声呵斥。
紧接着思索了片刻，朝瞿奶奶出声安慰，「其实老人家你不必这般伤心。虽然段天阳只是一颗种子，但既然是这家伙的分身。就意味着他还能再将段天阳复活。」
这只是善意的谎言罢了。
就算是他，也不可能说把已经陨落的分身复活。
但瞿奶奶却眼前一亮，重新振作起来，「你……你说的是真的吗？天阳他真的还能回来？！」
就连刘茜也开始激动起来。
她可是一直相信程凡，相信这个在她眼里无所不能的男人。
程凡有些牵强的笑着点了点头，「没错。」
而程戮的反应，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他抽搐着嘴角愕然的盯着程凡，总觉得对方好像变了。
变得比前世，要善良柔情许多。
这就很不可思议了。
前世那个杀伐果断，任何势力一旦招惹，就必将灰飞烟灭的无上杀神去哪了？
这家伙重活一世，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不解归不解，他只能按着程凡的话，朝瞿奶奶勉强点了点头。